風向等可利用之處,再施奇襲。”
“百獸首領……不!木鹿大王,烏戈首領一去,我們心裡實在沒底,漢軍如此兇殘,只有您和九黎首領能保我們南疆狼族安寧,求您一定要庇護我們啊!”眾洞主言辭懇切,幾近哀求。
木鹿大王見狀,心中愈發膨脹,他雙手高高舉起,大聲說道:“諸位洞主不必驚慌,但有我在,那漢軍即便有幾分伎倆,又怎能與我南疆的千軍萬馬相抗衡?”
蚩敬在一旁附和道:“如今咱們南疆兒郎眾多,只要大家齊心協力,定能讓漢軍一敗塗地!”
木鹿大王見狀,大聲道:“諸位,此刻是我南疆生死存亡之際,萬不可自亂陣腳。待我等商定詳細作戰計劃,定要讓漢軍血債血償!從此刻起,各洞按我的吩咐整軍備戰,所有兵力皆聽從我調遣。我要讓漢軍知道,惹我南疆狼族者,必遭滅頂之災!”
帳內眾人齊聲高呼,只是那高呼之中,仍難掩一絲不安與躁動。
蚩敬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與仇恨的火焰,轉身對洞主們說道:“各位洞主,還請傳令下去,全軍戒備,加強巡邏。我們要儘快商討出應對漢軍的策略,絕不能讓他們再如此肆意妄為!”
眾人紛紛抱拳稱是,於是各自離去整頓軍隊,只剩下蚩敬和木鹿大王。二人臉色猛地一變,旋即相視一笑。
木鹿大王朗聲道:“兀突骨這老傢伙,還暗中搞鬼,妄圖稱霸整個南疆,幸好蚩敬兄弟提醒及時,否則今日恐怕我還傻乎乎的和他一同出戰呢!”
“兄弟分內之事,不必言謝!”蚩敬抱拳回應道。
“如今他已身死,這南疆之地,還有誰能與你我抗衡?”木鹿大王眼神中滿是得意與張狂。
蚩敬微微拱手,奉承道:“如今藤甲軍全軍覆沒,只要兄弟你一聲令下,我九黎部在旁呼應,整合十九洞之力不在話下,日後這南疆千里沃土,盡在大王掌控。”
木鹿大王哈哈大笑:“這說的哪裡話,待我掃平漢軍,這南疆便唯你我獨尊,倒是咱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蚩敬看著木鹿大王,緩緩開口道:“不過你也看到了,眾洞主雖口口聲聲說要報仇,可他們心中的恐懼怕是難以消散。如今這局面,一場大勝才是挽回軍心的關鍵,更是震懾他們的關鍵!”
“蚩敬兄弟所言極是!可不漢軍計謀陰險,我怕重蹈兀突骨的覆轍啊!”木鹿大王微微皺眉。
蚩敬說道:“嗨,這有何難!漢軍多詭詐,論計謀,咱們恐難與之相較。但咱們南疆兒郎眾多,兵力上有絕對優勢,不若光明正大地向漢軍約戰。在開闊之地擺開陣勢,憑藉兵力的壓倒性優勢,與他們正面交鋒,定能將其一舉擊潰,也讓他們知曉我南疆勇士的厲害!”
木鹿大王微微點頭:“此計可行。咱們南疆兒郎本就英勇無畏,何須用那些陰險計謀。我這就派人向漢軍下戰書,約他們稍後在宜陽城下決戰,讓他們好好見識見識我南疆狼族的雄師。”
蚩敬卻眼珠一轉,說道:“大王,這戰書若由他人送去,顯不出我南疆誠意與威風。我願親自前往宜陽送戰書,順便也可探探漢軍虛實,看他們有何反應,也好為大王您提前謀劃應對之策。”
木鹿大王略一思索,拍了拍蚩敬的肩膀:“蚩敬兄弟,你既有此等勇氣與心思,那便有勞你跑這一趟。只是那漢軍狡詐,你千萬要小心謹慎,莫要中了他們的圈套。”
蚩敬恭敬地行了一禮:“我定會小心,此去不僅要順利送達戰書,還要將漢軍的情況摸個透徹,定不負大王所託。”
不久後,蚩敬便帶著戰書,騎上快馬,向著宜陽城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