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
剎那間,蒙元狼族計程車兵們如餓狼撲羊一般,兇猛地衝向汪氏、穆氏兩族。他們揮舞著鋒利無比的兵器,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死亡的風聲,毫不留情地砍殺著那些試圖逃跑的狼族戰士。
一時間,鮮血四濺,如綻放的死亡之花;慘叫連連,似惡鬼的臨終哀嚎。
汪氏、穆氏兩族的族眾們驚恐萬分,他們雖也試圖鼓起勇氣反抗,但因失去了指揮核心,戰鬥的決心也早已消散,根本不是蒙元狼族這些訓練有素計程車兵的對手。
有的族人被長刀直接刺中要害,倒在血泊中痛苦地掙扎,生命在鮮血的流淌中漸漸消逝;有的則被狂奔而來的戰馬無情踏過,發出悽慘絕望的呼喊,身體瞬間被踏得支離破碎。
管禹和臧非看到這慘絕人寰的一幕,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與正義感,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
龔隼攢更是雙眼圓睜,怒喝道:“這些蒙元狼族太過殘忍,我們怎能坐視不管!”
管禹亦緊咬牙關,腮幫子上的肌肉高高隆起,重重地點頭道:“不錯,若任由他們屠殺,我們狼族的顏面何存!這簡直是對我們整個狼族的褻瀆與侮辱。”
臧非則雙手緊緊握住手中寶劍,他大聲喊道:“反擊!為死去的同胞報仇!讓這些侵略者付出慘痛的代價!”
安邦滿臉憤恨地提議道:“諸位,我們先合力滅了這群蒙元狗!”他的眼神中燃燒著復仇的烈火,話語堅定而果決,彷彿在這血腥的戰場上投下了一顆決心的巨石。
狼族固然有其狂傲不羈的脾性,但絕非懵懂無知的愚者。與呂都之間的糾葛,歸根結底不過是華夏狼族內部的紛爭,而蒙元狼族此番行徑,無疑是明目張膽的野蠻侵略!
“龔氏狼族的兒郎們,跟著我殺!”龔隼攢率先縱馬衝向蒙元狼族計程車兵,他身姿矯健,如同一道閃電。手中銀槍恰似蛟龍出海,帶著破竹之勢,瞬間刺倒了一名正在行兇作惡的蒙元士兵。那銀槍刺出的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被撕裂。
“管氏狼族人,給我剁了這幫雜碎!”管禹緊跟其後,他全然不顧身上的傷勢,帶著滿腔的怒火,如同一頭髮狂的猛虎。只見他猛地一拳打飛了面前的敵人,順勢奪過了敵人手中的長刀。他揮舞長刀時虎虎生風,每一刀都飽含著他的憤怒與力量,與蒙元狼族計程車兵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激烈搏鬥。刀光劍影之間,管禹的身影若隱若現,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下。
“都給老子上!”臧非也不甘示弱,他瞅準時機搶到了一根長槍。隨後,他巧妙地從側面迂迴,利用長矛的長度優勢,如靈動的毒蛇一般,不時地偷襲蒙元士兵。他的每一次偷襲都精準無比,專挑敵人的要害部位,成功地打亂了蒙元士兵的陣腳。
“柳氏狼族,給我殺!”柳貝目睹著眼前的慘狀,心中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也顧不得流血的虎口,大喝一聲,如離弦之箭般衝入戰圈。與龔隼攢、管禹和臧非相互呼應,形成一股強大的反擊力量,令蒙元狼族士兵們一時之間竟有些應接不暇。
此時,汪氏、穆氏兩族的剩餘族眾,見眾人如此英勇,也重拾勇氣。他們撿起地上的武器,自發地組織起來,從背後攻擊蒙元士兵,這突如其來的反擊讓蒙元軍隊陷入了前後夾擊的困境。
雙方瞬間陷入了一場昏天黑地的混戰,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如同一曲死亡的交響樂,在戰場上久久迴盪。
在呂都與床兀兒的激烈戰場上,呂都此前因連番苦戰而體力漸有不支,且其武功造詣相較床兀兒本就稍遜一籌,陷入下風似乎已是難以避免的局面。
呂都深知自身處境,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滾落,雙眼卻依舊死死盯著床兀兒的一舉一動,手中的方天畫戟微微顫抖,卻也在努力尋找著對手的破綻,試圖穩住搖搖欲墜的陣腳。
而床兀兒此刻正沉浸於與呂都的酣暢激戰之中,他手中的狼牙棒虎虎生風,每一次揮舞都帶著千鈞之力,彷彿要將呂都徹底壓制。
就在此時,後方突然傳來一陣騷亂,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不絕於耳。床兀兒下意識地微微扭頭,目光向後方掃去,試圖弄清狀況。這不經意間的分心,讓他周身的氣息瞬間出現一絲紊亂,原本密不透風的防守也露出了些許破綻。
呂都一直全神貫注地應對著床兀兒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此刻見對手分心,他那原本疲憊的雙眸中瞬間閃過一絲決絕。毫不猶豫地積聚起全身剩餘的力量,大喝一聲,猛然揮動方天畫戟,只見戟身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光閃閃的弧線,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