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阿若心地善良,她一直致力於南疆的和平,此次定是有諸多誤會才會被擒。我願以自身名譽擔保,先將阿若安置在安全之處,待我與南疆方面溝通之後,再做定奪。”
朱世珍看著兩人,微微點頭:“我自然信你和阿若師妹,但此事需儘快解決,切不可延誤。”
諸葛空名神色凝重又帶著幾分急切:“師兄,阿若之事刻不容緩,我有一策,或可化解此危機。”
朱世珍微微點頭:“師弟但說無妨。”
諸葛空名沉聲道:“如今正要呈交戰報和請功名單給朝廷,我想,可讓阿若率領蚩敬等人組成朝見隊伍,前去洛陽朝拜。阿若身為南疆聖女,她若主動前往,既顯示南疆對朝廷的敬重與臣服之意,又能讓朝廷看到我們處理南疆事宜的妥善安排。”
朱世珍撫著鬍鬚,思索片刻後道:“此計可行,阿若師妹心懷和平,定能表明誠意,況且有蚩敬等人陪同,更能體現南疆各方勢力的態度。我們亦可向朝廷力薦阿若此行的益處,讓朝廷明白這是一個穩定南疆、彰顯皇恩的絕佳機會。如此一來,不僅能解阿若當下之困,還能為南疆與朝廷的長久和睦奠定基礎。”
阿若也堅定地說:“南疆如今局勢複雜,我也希望能為南疆找到一條和平之路。”
朱世珍緩緩道:“那我們便依此計行事,需萬分謹慎,不容有失。”
諸葛空名看著阿若,神色變得嚴肅起來:“阿若,如今南疆局勢複雜,有一事極為關鍵,我們想向你打聽。昨日蚩敬提及,南疆狼族此番進犯是受命於一位‘大師’,你可知這位‘大師’究竟是何方神聖?”
阿若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這位‘大師’,我也只是聽聞過一些傳聞。他本是吐蕃的藏傳佛教徒,年少時就名滿南疆,其佛法造詣與智慧令人驚歎,被眾人視作神童。後來元庭聽聞他的名聲,將他請走。直至當今皇上驅逐蒙元,他才回到故地。如今他年近耄耋,卻武功奇高,據我猜測應該達到十二分天河境大宗師了。”
諸葛空名沉思片刻:“如此看來,這位‘大師’定是我們穩定南疆的一大阻礙。阿若,你可還記得關於他的其他細節,哪怕是蛛絲馬跡,或許都能成為我們解開謎團的關鍵。”
“他在南疆深居簡出,但威望極高,彷彿有著操控人心的力量。南疆許多部落都對他敬畏有加,我也曾試探探尋他的更多資訊,可他極為神秘,身邊總有高手護衛,常人難以接近。”阿若繼續說道。
朱世珍急切地問道:“那他回到南疆後,可有什麼特殊的舉動或變化?為何要驅使狼族進犯?”
阿若輕輕搖頭:“他歸來之後,行事愈發神秘莫測。他雖深居簡出,但南疆諸多部落對其尊崇更甚往昔,彷彿他帶回了無上的力量與權威。至於驅使狼族進犯,我實在難以揣測他的意圖,或許是想在與朝廷的對抗中為南疆謀取更多利益,又或許是有其他更深層次的目的。”
諸葛空名沉思片刻:“如此看來,這位‘大師’背後定有諸多隱情。阿若,你可還記得關於他的其他細節,比如他身邊有無特殊之人,或者他常出沒的地方?哪怕是蛛絲馬跡,或許都能成為我們解開謎團的關鍵。”
阿若努力回憶著:“他身邊時常跟隨著幾位武藝高強的護衛,皆是他一手調教,對他忠心耿耿。但是……好像都不像活人。”
諸葛空名與朱世珍聽聞“不像活人”這句話,皆露出驚愕之色。諸葛空名追問道:“阿若,你說他的護衛不像活人,這是何意?是他們的行為舉止怪異,還是另有隱情?”
阿若眼中仍殘留著一絲驚惶:“我曾遠遠瞧見過那些護衛,他們面色慘白如紙,眼神呆滯卻透著一股陰森,行動時步伐僵硬,不似常人那般靈動自然。他們似乎不知疲倦,無論晝夜都守護在大師身旁,彷彿沒有七情六慾。我曾見其中一人被利刃劃傷,傷口處卻沒有鮮血流出,只是傳出一股腐臭之氣,實在不像是常人。而且我還聽聞,有膽大的人在夜裡靠近他們,竟聽到一種非人類的低吼聲,仿若來自地獄的惡鬼。”
朱世珍眉頭緊皺,喃喃道:“難道是某種邪術?這‘大師’竟能操控如此詭異之人,看來他的手段遠超我們想象。”
諸葛空名心中一凜,思索片刻後說道:“若真如阿若所言,這背後可能涉及到南疆一些古老而邪惡的秘聞,若我沒猜錯,應該是南疆禁術‘陰屍控魂術’。”
阿若點頭道:“我也覺得是此禁術,本以為那只是傳說,從未想過會真的見到。這‘大師’的行徑愈發讓人覺得可怕,我擔心南疆會被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