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跑!這麼多人我看你們怎麼跑!”衙役一腳踩在幾人的臉上,狠狠說道,最近幾個月可是被這些黃蓮邪教的人折騰慘了!所有的百姓都恨這些人。
牢獄刑房內。
有著刑訊經驗的獄卒,正拿著鉗子將犯人的牙一顆一顆的拔下來。
火光在陰暗的牢房內照在獄卒的臉上顯得有些恐怖,那犯人滿嘴鮮血,卻還是強忍著劇痛,一聲不吭。
獄卒見狀冷哼一聲,“骨頭倒是挺硬,不過落到我們手上,就是塊鐵也能化成水!”說著扔下鉗子,拿起燒紅的烙鐵慢慢靠近。
‘滋啦’一聲,火紅的烙鐵就印在犯人身上。兩個隨從模樣的痛的慘叫不斷,可是到底什麼也沒說。
而一旁原本還囂張跋扈的那人,在看到烙鐵印在其餘兩人身上的時候,卻嚇得都快哭出來了。
此人雖然被通緝,但一直沒有被抓住。在他心裡感覺自己個兒是不會懼怕這些刑具的,可真正面對的那一刻才明白,他有多軟弱。
獄卒對付這些犯人有著十分豐富的經驗,很清楚怎麼拿捏這些人。很多人剛進來的時候,都覺得自己鐵骨錚錚,刑罰一過誰是鐵,誰是渣子就清楚了,這三人進來不到半個時辰就試出來一個。
“我說!我說!”那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旁邊兩人如何不想說,不過是家人被控制住了。他們大罵道:“住口!不許說!”
“你個懦夫,不許說!”
獄卒揮揮手,立刻就有人將這倆人拖了下去。
“說吧!”
那人竹筒倒豆子般,抖落了個乾淨,然後簽字畫押!
原來此人和沈四叔一樣,都是從川西而來。不同的是,他屬於黃蓮教總教的人,與沈四叔是不同分屬。
沈四叔進青州府,是為了將來在城內策應攻城的人。此人進青州府是為了讓青州染上瘟疫,削弱青州實力。所以兩人的任務不同,而這些日子,之所以沒抓住他是沈四叔幫了他。
這次瘟疫之所以能傳染,是吸取了上次常山失敗的教訓。所以他將真正的染病之人帶了進來,這就是為什麼常山帶回來的藥方不管用。
而之前那人還交代了黃蓮教總教在川西的位置以及青州的。犯人哆哆嗦嗦地說出一些線索,提到總教有一處隱秘據點就在城外。
獄卒拿著審訊出來的東西,找了青州府縣尉。
縣尉看到口供的那一刻,心裡‘咯噔’一下,竟然還有沈家人牽扯其中,趕緊囑咐道:“此事不許外傳,我去找縣令!”
縣令一看也嚇了一大跳,只能去找季長史。
季長史瞧了瞧紙上的內容,眉頭微皺,不過好在還壓著住,就這麼又報了上去,最後是王刺史帶著東西直接找了沈北淵。
沈北淵看著口供,神色沉重的同時又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你不用顧及此人,他原先從川西搬到青州的時候,就懷疑過其用心,也一直派人監視,只是一直以來並未有發現罷了。”
王刺史見沈北淵早有預料,問道:“那你是如何打算的?”
“此人雖然已經和我們青州沈家分了宗,只是竟出了這等叛徒,絕不能姑息,所以還請王大人趕緊帶人抓捕。”他們沈家在當地頗有威望,若處理不好,恐怕名聲不好。更何況此事關乎全城百姓的安危,不容小覷。
“既如此,那我就趕緊去抓人,省得到時候從密道偷偷溜走。”王刺史雖如此說,不過他早就派人圍住了沈四叔的宅子,還讓人堵在了密道出口,他心裡其實早就有答案了,不過為了以示誠意這才來找沈北淵。
王刺史得到答案,趕緊派了一個司軍配合官府的衙役,迅速帶兵包圍了沈四叔的宅子。宅子裡一片寂靜,彷彿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命運裁決一般。
而宅子裡的沈四叔不知為何今夜內心格外的不安,之前發生這事的時候還是在川西,那一次兒子犯了事,為了性命著想,他不得不選擇從了這幫人。
他很果斷,“來人!”
一個小廝模樣的人進來問道:“主君有什麼吩咐?”
“不知為何,我心裡十分不安,八成是那三個人被抓了,快!收拾收拾趕緊走!”沈四叔吩咐著,然後從身後書架上的暗格中拿了一個東西,就匆匆出去了。
為首的司軍和衙役察覺裡面也太安靜了些,擔心對方逃跑,於是立即下令讓手下的人破門而入。
果然,進去找了一圈,都沒發現沈四叔。好在他們順利找到了密道,和守在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