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說說你的故事嗎?”袁熙突然八卦起來,完全不知道憐香惜玉。
趙秀兒顯然還沒洗澡就被袁熙打斷了,自顧自地走到桌子旁坐下,似乎認命似的說道:“早年靈帝少子,就讓手下的太監們到處在民間找尋美女進宮與靈帝合房,我母親就是在那個時候被抓進宮的,直至懷孕,我母親也只見過靈帝兩面,最後母親生下了我。因為我是個女孩,一直無人問津。之後,我和母親在皇宮裡過得很苦,但隨著有女子為靈帝生下了兒子,被賜為貴妃,而我母親和我這樣家世不行的,就一起被打上了這個烙印,並被囑咐一生都不可離開皇宮。結果漢室沒落,何進招來了董卓,導致天下大亂,董卓遷都之時,我母親帶著我逃了出來,一路上顛沛流離。後來,在山林裡遇到了雲哥哥的父親,他喪婦多年,見我二人可憐,又不嫌棄我母親,於是就和我母親結為夫妻,認我做女兒,還給我改了名字,帶我們在常山郡趙家村住了下來。”
趙秀兒停頓了一下,彷彿想起了非常悲傷的事:“誰承想,母親因逃難落下了病根,早早撒手人寰,趙家父親為給母親治病採藥不幸跌下山崖摔死,趙家大哥也因病早逝,家裡只剩下雲哥哥相依為命,村裡的人都說我們母子是不祥之人,害了雲哥哥一家。我這次出來其實就是想躲在外面,不回去了,不想還是差點害了哥哥和玉瑛侄女。”趙秀兒已經滿臉淚水。
袁熙被趙秀兒哭的一時不知道怎麼辦,突然靈機一動,明白了甄姜的所謂“禮物”,立刻單膝跪地,抓起趙秀兒的手,“趁人之危”地說道:“今日魯莽行事,已是汙了姑娘的清白,如姑娘不嫌棄,我願娶姑娘為妻,雖我已有妻室,願以‘平妻’待之,不知姑娘可否願意?”
趙秀兒愣愣地看著袁熙,彷彿被袁熙的行為驚到了:“你不嫌棄我的奴隸之身,而且我還是個不祥之人!”
“什麼奴隸之身,漢靈帝劉宏死多少年了,就現在的漢室,還能撐多久?而且你應該是公主身份,我娶你是高攀。至於所謂的不祥之人,更是無稽之談,都是山野之人的迷信,你信不信我能讓你變成趙家村裡的‘祥瑞’,當然前提得是你願意嫁給我。”袁熙越說越離譜,後面已經開始不要臉皮的挑逗趙秀兒了。
趙秀兒小臉一紅,說道:“長兄為父,這種事得雲哥哥說了才算,我沒什麼意見的!”趙秀兒越說聲音越小,後面可能覺得自己同意的太輕易,甚至都有點不可思議。
“行,我現在就去找子龍說這個事,哪怕他要揍我,我也要認下他這個大舅哥。”袁熙突然大義凜然了起來。
“今天就算了,雲哥明天還有決鬥,不能分心,等決鬥完,你再和他說吧!”趙秀兒越說越覺得自己太輕易把自己送出去了,不過想到自己出來本就是要脫離趙家村的,反而覺得輕鬆了許多。
“啊?決鬥!什麼決鬥?”袁熙發現自己好像離開了沒多久,整個薊城都不對勁了,到底還有多少隱藏劇情要觸發。
“她沒跟你說嗎?說好了你們一回來就開始,還要請你和張神醫當見證人的!”趙秀兒反而一臉疑惑地看著袁熙。
“誰跟我說?”袁熙更加一頭霧水了。
“當然是甄姜姐姐了,她也知道的呀,本來也邀請了她,可是她說商隊出發在即,沒時間參與,就讓鞠、趙兩家找了張神醫當中間人。”趙秀兒慢慢解釋道。
“鞠、趙二家,你們有什麼仇,要決鬥?”袁熙徹底懵了。
“不是因為你的事,雲哥射殺的那個刺客!”趙秀兒一臉明知故問地說道。
“你是說那個叫鞠予的啊!原來如此,就為了這個,子龍要去決鬥?”袁熙終於搞清楚了狀況。
“這是兩家族長約定好的,他們倆前後腳到的薊城,現在都在商隊護衛營那裡駐紮著。”趙秀兒繼續解釋著狀況。
“你們趙家族長也來了,來了多少人?”袁熙發現有驚喜。
“大概二十多人,都是村裡的好手,雖然比不上雲哥,但是端個山賊窩還是很輕鬆的。”趙秀兒說完一陣驕傲。
“那行吧,等明天子龍決鬥完,我再跟他說我們倆的事,你繼續洗澡吧,我回房間了。”袁熙這會突然開始往門外走去,還勸說趙秀兒繼續洗澡。
“那,那明天見!”趙秀兒發現袁熙突然要走,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明天見!”袁熙趕緊出門並帶上房門,主要原因倒不是有什麼急事,而是之前因為被趙秀兒嚇了一跳所壓住的藥效,這會又發作了,而且更加猛烈,袁熙感覺自己的臉上和身體都有點無法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