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口莫辯的滋味在這一刻得到昇華,虎凜從來沒有想過他巧舌如簧的嘴竟然倒在這一步。
虎凜:“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我是我爸爸生的呢?!”
他是親生的崽。
才不是其他的某些虎的。
有些心虛的虎凜試探性的小眼神往對方身上瞥去,是他身上的顏色還不夠顯眼嗎?
而且依照對方的性子怎麼可能看得上自家母親,並沒有任何冒犯自家母親的意思。
接收到親兒子資訊的虎月,要不是礙於自己身上的傷口,高低要給對方來上一套舒服的身體教育。
完整版的馬殺雞。
“嘶嘶——嗷嗷,哥哥我錯了。”
巨蟒感覺自己的蛇膽都要吐出來,渾身上下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當真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身上沒力氣,嘴巴倒是一點沒閒下來。
白虎倒是覺得自己的教訓還是輕了一點,腦袋上的某小隻不知道聽見什麼,樂得直打滾。
掌握了一切的江呦呦神氣十足,誰讓自家鏟屎官難得地縱容著自己,頗有一番指哪打哪的氣勢。
真真正正體驗了一把妖豔嬌妃的爽感,那個滋味誰當誰知道。
巨蟒當真是害怕了,對面簡直就是一頭瘋狗,抓著就咬。
“好哥哥,放蛇一條命,勝造七級浮屠。”
巨蟒的身體有些大,只能勉強用自己的蛇信子比了個愛心。
“好哥哥,我會記住你的。”
場面的混亂程度不得不讓人感嘆一句,貴圈真亂。
好一齣狗血大劇,他愛她他又愛著他,她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
“哈哈哈。”
笑得太猖狂的江呦呦一個腳打滑從白虎腦袋上掉了下來。
果然人不能太得意。
江呦呦緊閉著眼睛,“竟然不疼。”
一睜開眼就對上白虎複雜的眼神,“這就是個意外,鼠鼠真的不是故意的。”
江呦呦撒腿就想跑,不料被白虎拿爪子揪住後頸皮,線上表演了個原地起步。
整隻鼠瞬間紅溫,羞恥感爆棚。
白虎怎麼也沒想到他當場收穫了一隻滾燙滾燙的小吐寶鼠,任由他怎麼戳都不會動。
鼠鼠自閉中.jpg
巨蟒不懷好意地勾起一抹壞笑,“所以我剛剛是誤會了?原來其實你們兩個才是……”
白虎面對巨蟒吃瓜看好戲的眼神十分不悅,他不喜歡對方用這種眼神來盯著江呦呦。
不爽的情緒一窩蜂地上湧,白虎的爪子有些癢癢的,總感覺想要揍點什麼東西才行。
巨蟒上一刻嘴還咧著,下一刻瞬間渾身緊繃。
看著不斷往前進的白虎,“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好哥哥,咱也不至於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巨蟒忍不住為自己捏了把汗。
要殺要剮隨便他,大不了幾百年後又是一條好蛇。
巨蟒不停地吞嚥口水,“就是能不能打個商量,不要打腦袋行不行。”
他未來幾天還要出去耍,約了隔壁不少漂亮的蛇妹妹,頂著個大包見人家都不好意思。
江呦呦:“你的需求已收到。”
壞心眼的的吐寶鼠眼睛一轉,湊到白虎的耳朵邊,小爪子直挺挺指著對方後腦勺的方向。
其實圓滾滾的大包也挺可愛的。
巨蟒:罵罵咧咧
長得越可愛的小東西心眼越黑,他總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自食其果。
巨蟒:“打也打了,可以放過我們了吧。”
原本上湧的戰意早就在被白虎全方位的毆打之下徹底泯然於眾,遭受到無力的挫敗感。
對方是鐵做的嗎?怎麼同樣是老虎,差別竟然會這麼大。
白色是什麼很特殊的附加能力嗎?他是不是把自己變成白的也能變得這麼厲害。
巨蟒眼珠子恨不得黏在白虎的身上,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怎麼也想不明白的巨蟒癱在自家弟弟的旁邊,“你明白我的不明白嗎?”
森蚺:有病
他說的是蛇話?連蛇都聽不懂。
森蚺強忍著痛就想往邊上爬,卻不想一把被無良哥哥壓住尾巴尖。
“你有完沒完,到底要幹什麼?”
巨蟒:“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森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