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你簡直就是在危言聳聽(1 / 2)

這麼驚駭世俗的話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江呦呦:“你……簡直危言聳聽。”

這很難評。

小腦斧:“腦婆,我是認真的。”

認真地想要加入他們。

鼠鼬頭疼,你就是認真的也不行。這是什麼輕而易舉就能解決的事情嗎?

“直白點講,你該問的人不是我。”

江呦呦決定將這個難題反方向推給白虎,畢竟她是個混吃等死的,相當沒有話語權。

小腦斧茅塞頓開,“是不是隻要我和他說通,我就能一直和腦婆待在一起了。”

江呦呦:“包的。”

鼠鼬心虛,她的本意好像是勸退來著,怎麼越聊越讓對方上頭。

小腦斧給自己打氣,“腦婆,我會加油的。”

“爭取早日加入你們。”

江呦呦扶額,後半句話大可不必說出來。

“那個……跟緊我,別掉隊。”

江呦呦回去的腳步都不由自主地透露著心虛的意味,說好的要把小腦斧趕走,結果卻……

不過這可不能怪她,還不是某小隻實在是過於能言善辯,一張嘴完全說不過人家。

小腦斧:“腦婆,我們為什麼要這個樣子?好像是做賊啊!”

江呦呦猛地一回頭,齜牙咧嘴地盯著對方,“不會說話就閉嘴。”

這麼會說話不要命啦。

小腦斧:“腦婆,小心!”

“小心你個大頭鬼,又怎麼了?”

江呦呦一時沒看路,筆直和剛出洞口的白虎相撞,力度大到鼠鼬直接翻了個身。

鼠鼬茫然摸著腦袋,陷入了宕機。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麼?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江呦呦一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痛得冒出生理性淚水。

“臭老虎,你咋突然出來了?”

白虎頂著鼠鼬幽怨的眼神,他也沒有預料到小傢伙會沒看路,轉彎直接撞上來。

撞出小腦斧同款大包的江呦呦欲哭無淚,鼠鼠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細軟柔順的毛髮被一團不知名的大包頂起,顯得十分突兀和好笑。

江呦呦覺得遇到小腦斧之後的這段時間,是她人生中最昏暗的時光,跟她拎著飯盆被趕出來的時候一樣。

鼠鼠心碎.jpg

小腦斧著急:“腦婆腦婆,你沒什麼事吧。”

你看著我的腦袋像是沒有什麼事的樣子嗎?

江呦呦面無表情,“還行,還活著。”

小腦斧瞬間閉上嘴巴不說話。

白虎看向跟在鼠鼬身後的小腦斧,疑惑地看向江呦呦。

這是什麼情況?

小腦斧自發站出來,義正言辭地道:“我是來加入你們的,你這個大傢伙怎麼樣才能同意?”

看著還沒他大腿高的小腦斧,嘴裡不停地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手舞足蹈地比劃。

在白虎的眼中就是一個勁地衝他挑釁,也不知道對方是哪裡來的底氣會認為自己能接受。

江呦呦能察覺到白虎身上不斷散發出來的不悅情緒,提前一爪子壓在小腦斧的身上,制止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瞬間整個世界的安靜了。

被捂住嘴巴的小腦斧:“腦婆,你在做什麼?”

在保你的小命。

小腦斧:“我還沒有跟那個大傢伙說清楚呢!”

江呦呦沉默,再說清楚一點估計就變成一動不動的小腦斧幹。

她當初為什麼要同意對方如此荒謬的言論,到底是哪一步出現了差錯。

白虎二話不說叼起鼠鼬的後脖頸就走,不去搭理地上持續嗚咽叫著的某小隻。

江呦呦瞬間縮成鵪鶉,自知沒有處理好事情的鼠鼬只能保持沉默寡言的姿態。

單純鼠鼠線上被洗腦。

小腦斧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腦婆,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啊!”

江呦呦捂住耳朵,她不要聽這些話,真的是太洗腦啦。

被放置在床上的鼠鼬來回扒拉著自己的爪子,微微抬眸觀察著白虎的動靜,兩人始終保持著沉默的狀態。

敵不動我不動。

白虎一副似乎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態度,扒拉出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草。

江呦呦焦躁地又想要抓腦袋,卻不曾想碰到頭頂的大包,疼得在床上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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