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芳搖頭，“你只說了一半，我瞭解你。”
不知道被戳中哪一點的虎荷突然開始冷笑，眼淚不自覺地滑落。
“你有什麼證據說你瞭解我，我自己都不瞭解我自己，那不過都是我裝出來的。”
懷揣著歇斯底里後是緊接著的嚎啕大哭，帶著一股腦想要發洩所有的委屈與不解。
虎芳眼底略有些心軟，但又很快堅定。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是有些人所做的事情並不能與之完全地共情。
“你還在為他掩飾。”
虎荷哭著動作有一瞬間停滯，“我沒有……”
虎芳：“你可能自己都沒有發現，你心虛的時候會不自覺地握緊拳頭。”
有那麼一段時間，虎芳是真的真心將虎荷當做自己的親妹妹來對待，柔軟嘴甜的外表非常符合自己內心的要求。
但那時候的虎荷更多的時候都顯得格外的乖巧和不愛說話，虎芳總會不停地想著辦法逗對方笑。
虎荷沉默不語，她也想起了曾經那些日子，沒有認識虎珂的時候。
虎荷：“我們曾經……我很抱歉，讓你失望了。”
虎芳：“我問心無愧。”
虎荷失聲痛哭，她到底都做了些什麼？一時的嫉妒搶走了她曾經最在意的人的心上人。
好不容易再次整理好自己情緒的虎荷又道：“剛才我撒謊了，虎珂是自己主動聯絡的蛇族，他試圖想要成為新一任的族長。”
“族長出事也是他一手策劃的，提前將訊息暴露給蛇族，只是沒有想到半道竟然被人救了。”
“蛇族那邊很憤怒，也是虎珂主動提議說要跟對方里應外合拿下整個虎族。”
虎芳眉頭皺巴成一團，“爆炸又是怎麼一回事？”
“他一路跟著虎凜後面偷聽的，森蚺被抓後他就提出用這個方法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他可以去解救對方。”
虎凜氣得又忍不住塞了一隻臭襪子，“氣死小爺我了。”
虎荷：“我知道我在虎族待不下去了，但我還是要跟你說一聲對不起，這是我欠你的。”
虎芳：“你欠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虎荷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說。
小芳姐，我……
以後不要再輕易相信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