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少說少錯的架勢。
“我們需要去找一下鼠鼬……嗎?”
黑淵用一種小心翼翼的語氣試探性地詢問著,他不確定兩人之間是不是又出現了什麼其他的問題,以至於對方離家出走?
應該是這樣的吧。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而又冰冷的冷笑突然傳來,彷彿一把利劍直直刺向黑淵的心房。
“呵——”
見異思遷的小幼崽而已。
白虎面無表情地說道:“她不一定會回來。”
他一點都不在意。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如同千斤重擔壓的黑淵喘不過氣來。
聽到這句話,黑淵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緊咬著牙關,努力想要理解白虎話中的深意,但腦海中卻是一片混亂。
過了好一會兒,黑淵才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緩緩開口說道:,“小幼崽偶爾耍耍小性子,我們還是哄哄比較好。”
是他哄得不夠多嗎?
白虎不知不覺間想到了什麼,側過身子不再說話,“這件事你不用管。”
黑淵看著拒絕和自己對話的白虎,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兩人怎麼突然就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無奈只能從山洞裡退出去。
白虎的眸子再度睜開,“只是一隻沒良心的小鼠鼬而已。”
跟那位在一起之後,還會想著回來嗎?
白虎的腦袋埋在自己的小腹處,越到後面越發煩躁,看向角落裡踢翻的聚寶盆,忍不住嘖了一聲。
聚寶盆:我做錯了什麼?
誰都沒有覺察到角落裡一閃而過的光亮。
睡夢中的鼠鼬被夢境中發生的事情所驚醒,下意識尋著熱源貼過去。
爪子陡然間貼上了某一個位置。
“崽崽,手感怎麼樣?”
上方突然傳來的調笑聲瞬間衝散了江呦呦剛才還沒睡醒的睏意,立馬將爪子收了回來。
江呦呦睜開眼,對上眼前白花花的肉體,臉上有著一下子的呆愣。
“看呆了?還要不要再來一下。”
江呦呦:“才不要。”
鼠鼠才不稀罕,她感受過更好的。
毛絨絨的大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