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帝冷笑一聲,“朕不怕他們恐慌,只要這天下安穩,朕不在乎手段。”隨後揮了揮手示意二人退下。
待兩人離開,慶帝望著空曠的大殿喃喃自語:“朕要這江山永固,任何威脅都得扼殺在搖籃之中。”說完眼神堅定起來,仿若下定了某種決心。
慶帝喚來身邊最信任的暗衛首領,低聲吩咐道:“去查探各皇子近日動向,還有朝中重臣及其家眷有無異常之舉。”暗衛領命而去。慶帝踱步至殿中的地圖前,目光掃過帝國的每一寸疆土。他深知如今看似太平盛世,實則暗流湧動。那些隱藏於暗處的勢力,就像伺機而動的毒蛇。
數日後,暗衛回報,其中一個皇子頻繁與江湖人士往來。慶帝眼神一凜,“哼,朕還在位,就這般迫不及待了麼?”於是他不動聲色地安排人手,將那皇子監視起來,並暗中調查與之交往的江湖人身份目的。同時,他以犒賞功臣為由,召集朝中重臣進宮赴宴。
席間,慶帝仔細觀察每個人的表情動作,試圖找出一絲端倪。他知道,在這權力的棋局上,一步走錯滿盤皆輸,而他必須是那個掌控全域性者,絕不容許任何人破壞他心中規劃的江山永固藍圖。
…
陳萍萍和範建站在驛站的庭院中,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因為他們的爭吵而變得緊張起來。
“範閒是慶帝的兒子,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陳萍萍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
範建則皺著眉頭,反駁道:“但範閒也是我的兒子!我不能讓他陷入危險之中。”
陳萍萍冷笑道:“危險?在這京都之中,哪裡沒有危險?範閒身為慶帝的兒子,他的命運早已註定。”
範建怒視著陳萍萍:“你這是在拿範閒的生命冒險!”
陳萍萍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範閒的未來。只有讓他站在更高的位置,才能保護自己。”
範建嘆了口氣:“我只希望範閒能夠平安快樂地生活。”
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他們都知道,彼此的出發點都是為了範閒好,但他們的方法卻截然不同。
就在這時,葉流雲從天而降,走了進來,看到兩人爭吵的樣子,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葉流雲開口問道:“你們為何在此爭執?範閒之事老夫也略有耳聞,莫要傷了和氣。”
陳萍萍看了他一眼,“你來作甚?此事與你無關。”葉流雲笑了笑,“怎會無關,範閒這小子潛力無限,若是夭折,可是這世間一大損失。”
範建眼睛一亮,“葉先生可有良策?”葉流雲負手而立,“慶帝多疑,如今對各方勢力都在探查,範閒此時不宜暴露太多鋒芒。
可暗中培養實力,假以時日,自有應對之法。”陳萍萍沉思片刻,“此計雖緩,但不失為穩妥之法。”範建點頭稱是。三人正說著,忽然聽到一陣馬蹄聲,只見一隊禁軍朝著這邊而來。
為首之人喊道:“奉陛下旨意,前來請幾位入宮議事。”三人對視一眼,心中均是一緊。
葉流雲率先說道:“看來只能先走一步,再做打算。”說罷,便隨著禁軍向著皇宮方向走去,陳萍萍和範建也只好跟上,只是各自心懷憂慮,不知此次入宮是福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