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皆一愣,對視一眼。還是宋策反應快,迅速扯回了自己的袖子,而一旁的謝瑞臉色已經黑了。
宋策冷了神色,淡淡道:“我娘子還在此處,柳姑娘請注意舉止。”說著執起杜寧晚的手,便離開了。
“宋大哥!你不能…不能這麼對我!”柳嬌兒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掙脫謝瑞的束縛,跌跌撞撞的往他們離開的方向奔來。
謝瑞眼中一厲,追上來扭住柳嬌兒的雙手,連拉帶拽的把她拉走了。
等宋策和杜寧晚回到他們的新家,才進院子,杜寧晚就微笑道:“夫君今日此舉,可要引佳人垂淚了。”
宋策聞言輕輕敲了杜寧晚一下,正經道:“晚兒別胡說,你方才沒聽見嗎?那柳姑娘是定了親的,我跟她沒說過幾句話,根本不甚熟悉。”
杜寧晚沒有回話,任誰婚後三天就見到一個長相清麗的佳人喜歡自己夫君,心裡都會不好受的。
宋策執起杜寧晚的素手,正色道:“晚兒,我宋策此生決意將全身心都交付於你一人,必不會招美納妾讓你平添無謂煩憂,更不會讓你獨自心痛垂淚,得卿垂愛,是我幸矣。”
聽到這般直白的情話,杜寧晚面頰微紅,小聲回道:“你學問高,我可說不過你。”
夫妻二人又膩歪了一陣子,到了晚上,宋策小聲地跟杜寧晚說著悄悄話。
“晚兒,明年開春,我還要上京去參加會試,屆時你可願陪我一同前去?”
杜寧晚臉色微紅,有些遲疑道:“我自然是願意的,可婆母這邊……”
“這你不必煩心,等過些時日我去跟娘說。依我看咱們還是回縣城讀書罷,等快過年的時候再回來。這些天家裡不大清淨,都過去這麼久了,家裡還時常有人造訪。”宋策無奈的說。
“那屆時,咱們便住在我家可好?爹見了我們回去定然歡喜。夫君你也能安心讀書,我也可好生照顧爹和夫君。”杜寧晚輕聲提議道。
“自然,只是要叨擾岳父大人了。”宋策把杜寧晚環在懷裡,低低說著一些往後的打算。
幾日後,宋策攜杜寧晚來到家中。方氏見他們過來,忙張羅著要做飯。等宋策說明來意後,方氏關心道:“策兒,你是個有成算的孩子,如今成了親,有了這麼好的媳婦照顧你,娘自然是沒有擔心的。這試都考完了,怎麼還要上京城去?京城離著咱們家不知道要多遠呢!”
宋策笑了笑,說道:“娘,我此次還要參加會試,投春就要考的,此次錄取的所有舉人必須赴京參加,不可拖延,是以不得不去。娘子不放心我,憂心我無人照顧,便決意跟我一起上京。家中近日有些吵鬧,兒子決意此次回縣城好好溫書,為來年春闈做準備。等快到年關,我們再回家來過年。如今我與娘子已經成親,此次就住在岳父大人家裡。”
方氏聽了這話忍不住紅了眼,忙伸手拉住杜寧晚的手,對著一旁的宋策說道:“能有這樣的賢惠媳婦,是策兒你的福氣,娘不管別的,往後見得多了,也不許做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傷寧晚的心。”
杜寧晚聞言感動的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