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洞穴(1 / 3)

小說:劍尊非要拜我為師 作者:法夜

等鬱真再醒來時,卻發現自己整個人懸在空中,渾身都被繩索捆住,他嘗試使用靈力解除,卻聽到旁邊傳來生無可戀的聲音。

“別費勁了,這是禁靈索,越反抗越緊,只能切斷”,這名男子面色平靜,甚至開始繞著繩索打轉,自己玩得不亦樂乎,絲毫不像受害者,只是邊轉邊發牢騷,“我怎麼能這麼倒黴?早知道不來了...”

鬱真見這個房間內除了他倆,還懸掛著十幾個人,只是都處於昏迷狀態,容淑也在其中,只是沒看見白即,想必沒有跟自己一起掉進來。

“...在家待著多好...非逼我出來...這下好了...真的絕後了...”

“這位道友”,鬱真聽他嘮叨得頭痛,便自我介紹一番,又問他知不知道是誰設的陷阱。好在這名男子雖然滿臉死氣,但還願意答鬱真的話。

“我叫紀肖,西邊藏劍門的。我下來的時候偷瞄一眼,是個男的,但他易了容,認不出是誰”,藏劍門不同於其他門派,是家傳掌門制,紀肖就是如今藏劍門掌門紀雲華的唯一親孫。他跟鬱真一樣,都是聽到雪洞有哀嚎聲,才想過來看看,哪成想就掉到這裡。

本來他掉下來的時候,按理說應該也會被擊暈,但家傳護體寶甲替他擋了一下。於是他就假裝昏倒,實際偷瞄那個男子。

“你知道他要做什麼嗎?”他們還在秘境中,就說明木牌沒有被拿走。

“不知道”,紀肖十分洩氣,“我看大抵是要死了。”

既然不要木牌,那就是要性命。但如果是單純要性命,那在他們昏迷時就可以下手,何必又要吊著他們。

正在鬱真思索之際,突然聽到身側黑暗處傳來淅淅索索的腳步聲,偶爾還會發出“咚”的碰壁聲,持續好久也不見停。

“...怎麼這地方還有鬼是嗎”,紀肖聲音顫抖,深感回天乏術,一時間竟想不出是被人殺更倒黴,還是被鬼吃更不幸。

眼見紀肖眼中就要掉下淚來,那暗處突然鑽出一隻灰色毛球,正是白即!

白即在鬱真被捲入洞穴之後,也跟著跳了下來,卻沒被擊暈,而是掉到洞的另一側出口。它廢了好大勁,碰了一身灰,才嗅著味道磕磕絆絆地找到鬱真。

可此時它在鬱真味道最濃郁的地方來回嗅聞,卻怎麼也找不到他人在哪。

鬱真見白即在他腳底下急得打轉,出聲提醒道:“白即,我在你上面。”

白即這才發現鬱真被懸在空中,它焦急地想要跳上去。但此時“石壁”藥效漸漸消失,它的後腿無法發力,只能發出嗚咽聲。

紀肖也才看清這並不是什麼鬼,而是一隻雪豹幼崽,且雙目失明,後腿也不能行走。可就算這樣,它竟能夠一路靠聞氣味,找到自己的主人。紀肖雙目一熱,想起自己家中的小狗,哇哇大哭起來,“嗚嗚嗚哇哇!大毛二毛!嗚嗚嗚我好想你們!!”

鬱真本要安撫白即,卻發現吊在旁邊的紀肖突然哭了,又想去安撫他,可他既夠不到白即,也碰不到紀肖,只能吊在空中聽兩邊同時開哭。

“我是死了麼...”

在這震耳欲聾的哭聲中,容淑終於轉醒。她聽到這淒厲的哭聲,還以為自己到了地府,一睜眼卻是眼前的混亂景象。

又過了好久,鬱真終於安撫下白即和紀肖。如今他們三人一豹,卻不知該如何逃脫。

“劍也被收走了...”容淑看著不遠處的劍,十分絕望,“不如我們捏碎名牌棄賽吧,至少能保住條命。”

“這哪有手啊”,紀肖發洩完情緒,整個人舒服了不少,“我看不如等那個男人過來的時候,一刀殺了他。”

“怎麼殺,你不是也被捆著?”容淑覺得紀肖十分不靠譜。

“腳刀啊,我輔修可是暗器”,紀肖一邊說著,一邊自豪地給容淑展示自己鞋尖上的伸縮刀。

鬱真眼中一亮,問道:“你這腳刀可以割斷禁靈索嗎?”

“那當然了!我這刀可是天山寒鐵做的!”紀肖突然意識到鬱真的意思,“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我可以蕩過去割斷你的繩子!”

二人說幹就幹,紀肖剛才已經掌握了蕩繩的技巧,此刻身形一擺,便將繩子搖晃起來。又是幾個用力,將自己擺到足夠距離後,伸出腳刀朝捆住鬱真的繩子用力一割。

只聽“咚”的一聲,鬱真便已摔到地上。他兩三下將繩子撕開,去角落撿起長劍,將十幾人的禁靈索快速切斷。

此時眾人紛紛轉醒,瞭解完事情經過後謝過鬱真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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