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爬起,要去教訓壞事的豹子,卻見到鬱真面色潮紅,跪在床上扯著散開的裡衣。
闌酒鼻腔一熱,立馬用手去捂。
“活該”,鬱真整理著扯亂的長髮,聞到絲絲血腥氣,便以為他撞到地上磕破了哪裡。
闌酒本能要與他鬥嘴,可那股熱意隱隱有向下走的趨勢。他瞪大雙眼,不知該捂哪裡,只能背過身去不再說話。
“你要上床睡覺嗎?”
闌酒搖搖頭,又想到鬱真看不見,悶聲道:“你睡吧。”
半晌之後,闌酒冷靜下來,默默爬到臥榻上,看著床上的人。
鬱真贏了對抗,心情順暢,氣定神閒地抱著白即緩緩睡去。然而半刻鐘後,他再度開口。
“你不睡覺嗎?”
“我在睡啊。”
“…你可以閉上眼嗎。”
“你又看不見,怎麼知道我沒閉眼?”
闌酒說得義正嚴辭,可他的視線帶著灼熱,燒得發燙。
“閉眼。”
“…”,闌酒嘟囔一陣,平躺在榻上,不再看他。只在余光中,注視著他的呼吸逐漸平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