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見初雲的臉上越來越難看,便沒有打算停嘴的意思。
於是他接著說道:
“。你老婆怕李嬸知道以後,會雷霆震怒,
便告誡老夫:
今後只要能避開大家的眼線,無論怎麼著她都願意。
老夫知道李嬸是個極怕麻煩之人,
那院子後面的樹林,打死她都懶得進去。
於是老夫就經常把你老婆騙到樹林裡,無論在裡面如何顛鸞倒鳳,李嬸都始終都沒有發現。
哪知你老婆原本就是一副好色多汁的身子,一旦沒有了倫理上的束縛,她立馬就顯出自己的本性來。
她甚至還不顧廉恥,願意在茅房中跟老夫行荏苒之事。
一旦她到樹林的自然光線下,
就完全放飛了自我,那半推半就的神態,顯得尤其的悽美,
那纖腰嫋娜的姿態簡直是雪藕連天,那白若凝脂的肌膚,在陽光下簡直是熠熠生輝。
老夫並不是貪圖你老婆的美色,
是為了讓她好好的體驗一把,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初雲聽著這些汙言穢語,早就是氣的火冒三丈。
李寬便進一步說道;
“,別看你娶了一位天仙一般的老婆,甚至還沒有我這個鄰居享用的徹徹底底。
就在你看不見的地方,老夫時時刻刻都在欺辱她的美肉。。。”
他見初雲的嘴角,已經快要奴出血來,
又故意說道:
“。老夫每次夜宿你家的時候,總是可以把你老婆從房間裡給拖出來,
酥媚入骨的仙叫你若是聽見了,一定會迷得欲仙欲死。。
這三個多月來,
你那漂亮的老婆都快被老夫給睡臭了。。”
初雲頓時就瞪大了雙眼,一口黢黑的膿血頓時就噴湧而出。
流涵早已是屈辱難當,
她剛要上前救助,被李寬一把摟住了後腰,只覺得在一陣舒滑之間,流涵的皮肉已然緊緻了起來。
李寬頓時心頭一喜,見果然是行之有效,
他想趁勢再加一把火,便故意捏得流涵咿呀亂叫。
只見他掰正初雲的臉,故意茫然的問道:
“。你可知道,咱們一起吃飯的時候,為何你老婆總是坐在老夫的對過??”
他見初雲完全說不出話來,
便愜意的說道:
“。那是因為你的嬌妻,已然在桌子底下掀開了裙子,為了方便老夫用腳趾來消磨。。”
初雲立馬就明白過來,
李寬之所以拿這些汙言穢語來激他,
肯定是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於是他向流涵使了一個眼神,立馬就顯得無動於衷起來。
流涵也察覺出來李寬的異樣,
任憑李寬將流涵弄得花枝亂顫,也始終不發一聲。
李寬發覺流涵的皮肉逐漸鬆弛下來,頓時就心頭一驚,他連忙端起流涵的嫩腳仔細一看,
只見她精美的腳面上依然是雪白如蔥,粉嫩的腳底上居然沒有一絲血色。
這明顯就是血肉還未充分融合的跡象。
正在李寬驚慌失措之際,
一隻孱弱的小手突然把流涵的腳脖子扯了過去,
李寬驚慌的回頭一看,
只見栓子不屑的說道:
“。爹爹若是要她血脈活絡,何必弄得這般麻煩。。”
說完,
他立馬熟門熟路,
拎起流涵頎長的美腿,
直接摸到她腿窩三寸之處。
他戲謔的說道:
“。這裡便是涵姐的太沖之位,只要把她這裡弄疼,即便是地府裡的小鬼來了,她也會以身相許。。”
他話音未落,
便對著流涵的太沖穴死命的一捏,
流涵當即一聲仙叫,頎長的身子就立馬緊繃起來,
眼睛裡彷彿都帶著一絲纏綿,
李寬頓時倍感神奇,
他狐疑的問道:
“。我兒這是從哪裡學來的獨門絕技?為何你對涵姐的穴位簡直是瞭如指掌??”
栓子當即鄙夷的說道:
“。爹爹每次跟這個女人顛鸞倒鳳的時候,小兒其實都在一旁觀望。
爹爹跟涵姐浸淫了這麼久,難道就沒看出來,涵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