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公孫衍身後的隨從，最後落回公孫衍臉上, 一字一頓道: \"人心。
\"
孫子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眼神銳利如刀：“公孫衍，你以為你贏定了嗎？司馬穰苴的背叛，的確讓我們措手不及，但你忘了，這裡是百家爭鳴之地，規則雖然可以被篡改，人心卻無法被收買。”
公孫衍臉色微變，他沒想到孫子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如此鎮定。
他乾咳一聲，故作輕鬆道：“孫子兄，何必如此執著呢？勝敗乃兵家常事，你又何必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規則’而耿耿於懷呢？”
“虛無縹緲？”孫子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規則，是維繫百家爭鳴之地秩序的基石，若是人人都像你一樣肆意踐踏規則，那這裡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孫子話音剛落，帳外突然傳來一陣喧譁聲。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李悝帶著一隊人馬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身後跟著臉色煞白的司馬穰苴。
李悝走到公孫衍面前，厲聲道：“公孫衍，你膽敢賄賂評委，篡改規則，可知罪！”
公孫衍臉色大變，他沒想到事情敗露得如此之快。
他強作鎮定道：“李悝大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可有證據？”
李悝冷笑一聲，將手中水晶球高舉過頭頂。
水晶球光芒大盛，將廳堂照得如同白晝，申不害和文種賄賂司馬穰苴的畫面清晰地呈現在眾人眼前。
證據確鑿，公孫衍頓時啞口無言。
他臉色鐵青，狠狠地瞪了司馬穰苴一眼。
司馬穰苴嚇得渾身顫抖，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喊道：“李悝大人饒命，我是一時糊塗，被他們矇蔽了！”
李悝冷哼一聲：“來人，將司馬穰苴押下去，聽候發落！”
司馬穰苴被帶走後，李悝走到孫子面前，拱手道：“孫子先生，讓你受委屈了。我已經將規則恢復原樣，對賭挑戰可以繼續進行。”
孫子微微頷首，心中卻並沒有放鬆警惕。
他知道，雖然司馬穰苴被抓，但對方陣營肯定還有後手。
果然，公孫衍在短暫的震驚之後，很快恢復了鎮定。
他走到孫子面前，皮笑肉不笑道：“孫子兄，雖然我們沒能改變規則，但這並不代表我們會輸。接下來的挑戰，我們走著瞧！”
孫子淡淡一笑：“拭目以待。”
公孫衍拂袖而去，留下意味深長的一句話在空氣中迴盪：“孫子，你以為你真的瞭解規則嗎？” 孫子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目光深邃，低聲自語：“看來，這場對賭，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 他轉頭看向李悝，“李悝大人，關於對賭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