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到肉包子的三人高興壞了,只是給傻柱作個證便有這樣的好處,這樣的好事希望能天天有,他們紛紛向傻柱道謝,當場便將肉包子分了吃了。
棒梗看著香噴噴的肉包子被這三個人吃了,急壞了,衝上去便要搶,但是他哪裡搶得過,只能難過得嗷嗷大哭。
從前,傻柱的東西就是賈家的東西,他的飯盒,除了賈家,別人都吃不到,他能隨時進傻柱家拿吃的,他藏在床底下的花生,還有糧缸裡的米麵,地窖裡的白菜心,他想弄到多少就弄到多少,結果,這麼難得的肉包子他卻給了別人。
他怎麼能不能過。
秦淮茹淚光盈盈的看著傻柱,那眼神,就像看負心漢。
傻柱不以為意,轉身回了屋,洗漱後將門鎖了,然後大步朝廠裡走去。
早飯給別人了,他得去食堂吃早飯。
上一世,上年紀之後,身體各處出現問題,都是因為年青時候,不注意保護好身體,吃飯不好好吃,操勞過度,導致身體虧空,這一世,他一定好好的吃每一頓飯,絕對不會為賈家,餓著自己,凍著自己,累著自己。
秦淮茹看著傻柱離去的背影,兩手狠狠握緊,指甲都將手心摳出血。
“傻柱,我不會放過你的。”秦淮茹暗暗發誓。
秦淮茹安頓好賈張氏,又將棒梗與小當送去上學,便揹著挎包直接來了醫院。
易中海剛好起床,穿好衣服準備辦出院,便看到秦淮茹進來。
“淮茹,你怎麼不去上班?”
“一大爺。”秦淮茹說著便捂著嘴‘唔唔唔’的哭起來。
“怎麼了?是不是傻柱他欺負你了。”
“一大爺,傻柱他太過分了,他,他今天不僅打棒梗 ,還將我媽摔得滿臉是血,牙齒差點都要掉了。”
“過份,太過份了,他怎麼可以這樣。”易中海狠狠的一拍床板,“我從前教他的道理,他是一條也不聽,真是太讓失望了。”
“一大爺,我們必須給傻柱一點教訓,要不然,他只會更加無法無天。”
易中海看了看外面,去將房門關上,“你有什麼主意?”
“一大爺,我們舉報傻柱偷拿食堂剩菜剩飯。”這是秦淮茹能想出來的辦法,至於色誘他,逼他娶自己,秦淮茹暫時還不想,畢竟,她現在才三十三歲,但是保養得好,看著也就二十七八,正是熟女的好年紀。這個年紀,最是能魅惑男人的年紀,她想嫁個優秀的男人,讓自己臉上有光,又能幫襯到自己的孩子。
傻柱這種,又窮,又傻,又不愛乾淨,還是個廚子的下九流,她還不想委屈求全。
她只是讓傻柱做自己的備胎,如果找不到,就嫁給他,至少,他還有三間正房。
“淮茹,你想的跟我不謀而合。”易中海從枕頭下掏出一個信封,“這是我昨天寫的舉報信,你幫我投進去,記住 ,千萬不要讓人看到。”
“嗯。”秦淮茹點點頭,接過就走了。
秦淮茹檢視了一下,四周無人,抬手將舉報信投到舉報信,才去了車間。
秦淮茹到車間的時候已經遲到了,不過她就是車間的老油條,又有易中海護著,遲到早退是常有的事,車間主任郭大撇子也不會說她什麼。
傻柱到了食堂 ,先來了一碗白米粥,又吃了兩個大白饅頭,免費的早餐也挺好的,傻柱決定,以後早餐還是來食堂吃,省錢。
“傻柱,李廠長叫你去他辦公室一趟。”劉嵐從外面進來。
“好,我就去。”
傻柱來到李懷德辦公室,在門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然後抬手敲門,聽到屋內傳來“進來”的聲音後,這才推門進去。
“柱子來了,坐。”李懷德起身,幫傻柱倒了一杯茶。
能讓李懷德這個副廠長倒茶,非親信看重之人不可。
傻柱誠惶誠恐的接過茶杯,“李廠長,太客氣了,我,我受不起。”
“受得起 ,受得起。”李懷德聽到傻柱的話,更覺得傻柱這個人,是可塑之材,堅定了將他拉入麾下的決心。
“柱子,現在的你,跟從前的你大不一樣,我呢,終於可以放心大膽的給你身上加擔子。”
“廠長。”傻柱立馬站起來,“您儘管吩咐,但凡用得上我傻柱的地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有你這保證,我還擔心什麼。”李懷德哈哈笑道:“坐下,坐下聊。”
“好。”傻柱規矩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