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慢慢站起來,環視一眼四周。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不由縮了縮身子,他們以為何雨柱要發瘋,他要是發起瘋來,他們全院人都應付不來,心中不由有些緊張。
何雨柱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便移開,最後目光落在坐在許大茂身邊的婁曉蛾身上,前世,他迷戀秦淮茹的溫柔,大院人的吹捧,辜負了她,最後黯然離京,遠走香江,是他對不起她,他不配得到她的愛。
眾人被何雨柱看得發毛,秦淮茹心裡又急,又覺得,她是與眾不同,在何雨柱面前說得上話的人,於是伸手拉了拉傻柱的衣襬,柔聲道:“柱子,多大一件事,你可是京城的爺們,大度一些。”
秦淮茹太瞭解傻柱這個人,有著四九成爺們的大男人主義,只要拿話激他,他一準上鉤。
無非就是讓何雨柱為她兒子擔下這事。
“秦淮茹,你拉我衣服幹嘛,你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死了男人的女人,注意下舉止。”
全場愣住了,大家都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不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秦淮茹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張俏臉白了紅,紅了白。
這何雨柱,今天腦門抽風了?
“柱子,你又犯渾了。”易中海適時出聲,全院,也只有他,才製得住何雨柱。
“柱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秦淮茹捂住臉哭起來。
“瞧瞧你,又將淮茹惹哭了,快向淮茹道歉。”易中海連忙說道。
“一大爺,我為什麼要跟秦淮茹道歉?”傻柱不滿的說道。
易中海從來都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只要秦淮茹哭訴,就讓他跟秦淮茹道歉,哪怕自己沒做錯什麼。
“你欺負淮茹了,你看淮茹都哭了。”易中海腦門疼,他覺得今天的傻柱有些不一樣。
從前,只要秦淮茹傷心落淚,那好比剜了他的心一樣,不用他說,早巴巴的跑上前負荊請罪去了。
“我怎麼欺負她了?”何雨柱加大聲量,對著在場所有人問道。
“你,你說她死了男人。”易中海一拍桌站起來說道,今天的傻柱離經叛道,他必須將他壓制住,讓他翻不起浪來。
誰知何雨柱並不怕,反而似笑非笑的說道:“她沒死男人嗎?”
“她是死了男人,但是,你拿出來說,就是戳人家心窩子。”
易中海緊鎖著眉頭,一臉的哀其不興,怒其不爭的表情。
“呵呵,賈家天天將孤兒寡母掛在嘴邊,她們自己都不介意自己男人死了的事,我說出來就是戳人家心窩子。”何雨柱呵呵冷笑,“一大爺,你真是很雙標啊,服了,我真是服了。”
何雨柱朝著易中海豎了一根大拇指,眼裡全是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