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秦淮茹與賈張氏相對而坐,兩婆媳臉色一樣的陰沉,她們的表情簡直一模一樣。
“沒良心的,既然不讓我們去吃席,我咒他不得好死。”賈張氏罵罵咧咧的。
“敢看不起我們賈家人,我讓他今天這宴席不安寧。”
“等開席了,我就去宴席上鬧,我看傻醉那個大傻子如何下臺。”
秦淮茹眉頭皺了皺,“媽,今天軋鋼廠廠長可能會來,您要是去鬧,到時候,報復到我身上就麻煩了。”
秦淮茹不是不想去鬧,她想鬧的心思比賈張氏還要強烈,但是她不敢啊。
傻柱現今非夕比,他不再只是一個廚子,他也不僅僅是食堂主任,他還是廠長的心腹啊,傻柱已經夠厲害的了,要是得罪廠長,那他們賈家是真的沒活路了。
秦淮茹不是沒腦子的,相反,她很有腦子,她很清楚,她要是敢去宴席上鬧,後果會是多麼的嚴重。
但是,要她不去鬧,她又怎麼忍得了這口氣,她秦淮茹,從來就不是輕易認輸的。
“那淮茹,該怎麼辦?咱們也不能因為害所被報復,所以,忍氣吞聲吧。”
“媽,讓三個孩子去,如果三個孩子鬧起來,您出面制止。”
“您要做一位知事懂禮的好婆婆,再哭哭慘,訴說自己的不容易,指責傻柱的薄情寡義。”
“好。”賈張氏一聽,喜上心頭,“淮茹,那你呢。”
“我,等下我去約會,我不在院子裡,所以,院子裡的事與我無關。”
“好,我聽你的。”賈張氏也覺得秦淮茹不在院子裡比較好,只要這事與她無關,就不能報復到她身上。
賈張氏怕的是弄掉賈家的工位,是她賈張氏高人一等的存在。
秦淮茹說著,去收拾了一下,穿上江大海送給她的的確良襯衣,擦了雪花膏,還塗了點口脂,背上一個小挎包便出了門。
三大媽看到秦淮茹出去,隨口招呼道:“淮茹,你出去呀?”
“嗯,”秦淮茹淡淡道。
“去約會嗎?”三大媽帶著羨慕的語氣道:“還是淮茹活得精彩,都三個孩子了,還能找到那麼優秀的物件,還時不時的約會,比年輕人還潮呢。”
語氣是羨慕的,言語卻帶著諷刺。
“三大媽要是羨慕,也可以跟我這樣,讓男人死了,就可以去相親找物件了。”
“呸,你咒我男人死啊,我跟你拼了。”三大媽聽了,擼袖子就要上前幹架。
閻埠貴正好過來,連忙叫道:“住手,瑞華,你這是幹什麼?”
“老閻,秦淮茹這個娼婦,她咒你死呢。”
閻埠貴立馬杏目圓瞪,怒視著秦淮茹。
“這可不怪我,是三大媽羨慕我,有三個孩子,成了寡婦,還能去約會,比年輕人還潮,我只是順她的意說她心中所想而已。”
三大媽氣得臉紅脖子粗,閻埠貴神色也很不好看。
“別鬧了,今天柱子辦席,會來不少貴客,咱們院有一個算一個,今天都不充鬧事,否則後果自負。”
秦淮茹聽了,冷嗤一聲。
從前,這類的話是易中海的專屬,他閻埠貴算什麼東西,也配威脅她。
秦淮茹確實不怕閻埠貴,確切的說,她不怕任何人,從前她裝柔弱,扮可憐,是為了從這些人手中撈好處,現在撈不到了,那也也沒必要裝了。
論鬥嘴皮子,就是許大茂也不是她的對手。
論鬥心機,易中海也要敗在她之下,
前世,許大茂在她手底下吃了不少的虧。
易中海算計成真,他安度晚年,他死後有人送終,但是,有她秦淮茹贏得多?
她不僅將四合院全部收入囊中,成為豪富,得了最多的利。
她還是街道表彰的大善人,得了最高的名。
她一個從村裡來的,大字不識幾個,本事也沒幾分的女人,靠著算計,獲得如此高的名與利,她就不可能是簡單的人。
秦淮茹出了心中這口惡氣,妖嬈的走出四合院。
她不怕得罪三大爺,她不怕三大爺的報復,說實在話,三大爺有幾分本事,她太清楚了。
三大爺但凡有點本事,也不會被易中海壓制那麼長時間。
秦淮茹沒有想過,易中海能壓制劉海中與閻埠貴 ,並不是他有多麼厲害,而是他有傻柱這個打手,四合院戰神,無人敢惹,又有聾老太太坐鎮,怕她胡攪蠻纏,還有賈家這個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