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到屋,對著跟過來的賈張氏便低吼道:“他怎麼知道我上環了,是不是你告訴他的?”
她實在想不通,她上環這麼隱秘的事情,傻柱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會跟他說這事。”
“可是除了你,也沒人知道啊。”
“淮茹,你相信媽,媽再怎麼糊塗,也不可能將這樣的事情說給傻柱聽。”賈張氏急了。
“那現在怎麼辦?傻柱知道我上環的事,我還怎麼算計他?”
“上環了,又不是不能取下來。”賈張氏不以為然。
秦淮茹激動的情緒終於冷靜下來。
就在兩婆媳思索著接下來怎麼做時,便聽到三大爺的聲音。
“秦淮茹,你出來一下。”
秦淮茹臉色一白,她不明白三大爺叫她有什麼事,三大爺這人就是個摳門精,難不成他想趁今天趁火打劫她家,他也不想想,她賈家,是他能算計的。
“三大爺,我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秦淮茹不鹹不淡的說道。
“秦淮茹,你出來,我們二位大爺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如果你不出來,生果自負。”劉海中出聲道。
秦淮茹臉又白了幾分,這是什麼意思,兩位大爺要對付她秦淮茹?
憑什麼?就憑傻柱說她上環的事?
“你們兩個老東西,欺負我賈家沒人嗎?”賈張氏拿著一張掃帚出來,對著閻埠貴與劉海中便撲過來。
閻埠貴與劉海中嚇壞了,兩人只能躲閃逃竄,一時中院雞犬不寧。
“幹什麼,幹什麼。”傻柱趕到,當然得幫兩位大爺,畢竟,他們兩位大爺是幫他做事,而賈張氏是他的敵人。
這個老婦人,前世一直阻攔秦淮茹跟他結婚,給他使了很多絆子,後面他跟秦淮茹扯了證後,還要一個月給她交三塊錢,秦淮茹自私自利,有她一半的功勞。
前兩次,雖然讓她吃了苦頭,但是可不是他直接出手,但是今天 ,她敢拿掃帚打兩位大爺,那他可不能客氣了。
“賈張氏,你膽大包天,敢對兩位大爺動手,你有沒有將兩位大爺放在心裡,有沒有將我們四合院的規矩放在心裡。”傻柱一手抓住掃帚,手一甩,賈張氏便被一甩之力後退幾步,倒坐到地上。
“傻柱你這個遭天殺的,打老人,你不得好死你。”賈張氏激動上頭,不管不顧的拿起掃帚對著傻柱便打過來。
“賈張氏,你住手,你不住手,小心我削你。”傻柱一手抓住賈張氏,兩耳光便扇了過去。
傻柱的手有多大力氣,領教過的都知道,賈張氏臉頰頓時紅腫起來,再不敢蹦躂。
“媽。”秦淮茹從屋裡出來,扶起賈張氏,怒視著傻柱道:“柱子,你還是不是人,你怎麼能打我媽。”
“秦淮茹,你媽先打的我,你自己看,我脖子上還有她抽得痕跡。”傻柱將脖子露出來,脖子上真有幾道血痕,是賈張氏拿竹子枝條做成的掃帚,一掃而過流下的血痕。
秦淮茹一時語塞,
“那你也不能打我媽,我媽是老人,還是女人,你怎麼能打女人,你真不是人。”
“我不活了。”賈張氏這時才反應過來,坐到地上便哭天嗆地起來,“東旭啊,你老孃被傻柱這傻子欺負了,你快上來,將傻柱這傻子帶走。”
“賈張氏,你宣傳封建迷信,我要去街道辦舉報你。”傻柱心裡一樂,又多了一條拿捏賈家的把柄。
賈張氏應聲閉嘴,一臉驚恐的看著傻柱。
宣傳封建迷信,哪怕她是一個老潑皮,也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頓時啞了口。
秦淮茹不可置信的看著傻柱,這時,她只能乞求傻柱不要去舉報。
“柱子,我媽年紀大了,她是無心之失,你不要跟她計較。”
“哼。”傻柱嫌棄的看了眼秦淮茹,“這個四合院,就你們賈家的破事最多。”
“柱子,我也不想,我也沒辦法,我就是一個沒有本事的鄉下女人,我......”秦淮茹頓時捂著臉痛哭起來,“我太難了。”
“你得了,你還沒本事,你的本事大著呢,你要是沒本事,你一個上了環的寡婦,還能讓院裡一大爺逼婚我這個黃花大閨男。”傻柱無比揶揄道。
許大茂忍不住一個噗嗤笑起來。
劉海中與閻埠貴這時過來,對秦淮茹說道:“秦淮茹,我們兩位大爺請你出來,你不出來,你架子挺大的呀。”
“我,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