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能要,你兒子撞我跟我兒子,他想要我死,就這樣,還要我出醫療費,你也太不要臉了。”
“拿錢來,我還要給兩孩子買衣了呢,這快要冬天了,兩孩子還沒有棉衣呢,”傻柱朝秦淮茹伸手,“快點,”
既然棒梗沒事,那他便無所顧忌了。
“柱子,你太過份了,就算棒梗沒事,但他也受了傷,吃了苦頭,你出醫藥費也是應該,別的費用就不找你了,”易中海說道。
“廠長,您看他們講不講理。”傻柱一指秦淮茹跟易中海道:“秦淮茹兒子受傷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沒去派出所告他們蓄意傷人就不錯了,他還想我承擔醫藥費,我不服,她今天必須將這十塊錢還給我。”
“柱子,你是要逼死秦姐嗎?”秦淮茹一副悲痛欲絕,搖搖欲墜的表情。
“秦淮茹,你別往我頭上潑髒水,我怎麼逼死你了,這十塊錢是我替你墊付的醫療費,這本來便是我的錢,你得還給我啊。”
“我拿回我的錢,怎麼叫逼你死呢?”
“再說了,我這錢有用啊,我得給兩孩子買棉衣,這天冷了,兩孩子沒有衣服穿會凍著,要是 凍感冒了生病了怎麼辦?”
“這怎麼就是我逼死你呢?”
“我要真逼你,你從前借我的錢,有兩百了吧,我找你還了嗎?”
“我只是需要這十塊錢給我兩兒子買棉衣,我沒辦法呀,工友們,我除了這十塊錢,沒錢了,我還要用這錢給兩孩子買點好東西補補,你們看看我兩兒子,瘦成什麼樣?多可憐。工友們,秦淮茹這十塊錢她不應該給嗎?”
“應該,應該給。”不少人紛紛表態道。
“可我,可我沒錢,我兒子也需要營養啊。”秦淮茹捂著嘴壓抑的哭道。
“秦淮茹,你兒子好著呢,只是破點皮,縫了兩針,流了點血而已。”劉嵐說道:“我去的時候,你婆婆正給你兒子喂紅糖水呢,那一點血很快補回來,用不著補營養。”
“劉嵐,你怎麼能這麼說,在你眼裡,我兒子就縫了兩針啊,流了點血?你說這話配做一位母親嗎?”秦淮茹怒視著劉嵐。
劉嵐卻絲毫不懼,淡淡的說道:“秦淮茹,我配不配做母親不是你說了算,得我孩子說了算。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就如何處理,但是這十塊錢,是人家墊付的,人家現在要這筆錢,你就得還。”
“劉嵐,你跟柱子是同事,所以你幫著他,但是你替秦淮茹想一想,她一個女人不容易,這件事情,柱子你也有責任,你出醫藥費很正常,這十塊錢賠給棒梗的醫藥費。”易中海站出來說道。
傻柱不想跟他們說了,“你們要這樣,我看就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
“廠長在這裡,你還找警察干什麼,難道你不相信李廠長?”易中海立馬抓住這句話,給傻柱上眼藥。
傻柱不由得苦笑著看向李懷德 ,“廠長,您說吧,您說怎麼處理便怎麼處理,我聽您的,”
易中海聽了嘴角翹起。
李懷德點了點頭,對傻柱的好感又好了一些。
“劉嵐,你去打聽一下,棒梗的醫藥費花了多少錢?”
“行,我去打聽。”劉嵐撒丫子跑。
“柱子,我知道這事與你沒多大關係,責任全不在你,但是,看在秦同志孤兒寡母的份上,醫藥費你便幫她出了。”
“行,我聽您的。”傻柱沮喪道:“那秦淮茹,你借我的錢,你今天可以還給我嗎?”
秦淮茹臉色大變。
她沒想到傻柱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要他還錢。她要是不還,她這名聲別想要了,誰也不會跟一個老賴打交道,但是要她還錢,那不像挖她的心一樣,難受!
“柱子,這錢我會還的,等我有錢之後一定還。”秦淮茹肯定的說道。
“你什麼時候有錢,你給個期限吧。”傻柱也不想逼得太緊,但是今天必須將這事解決。
重生回來,就想找她要回借款,但是他太瞭解這個女人了,找她要回錢有多難,今天終於等到這個機會,總算能要回自己的錢了。
秦淮茹,我絕對不會再像前世那樣,予取予求。
“柱子,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你怎麼能這麼逼秦淮茹,她一個人有多難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這樣,不是在逼死她嗎?”易中海適時幫腔。
傻柱頓時如打了雞血一樣,他擔心發揮不好,將兩孩子交給馬華照顧,對著易中海便罵道:“我怎麼逼死她了,怎麼逼死她了,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