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從前並不在乎啊。”
秦淮茹心思百轉間,想了幾種應對,她想痛哭,將全院人哭出來為她評理,她想痛聲質問傻柱憑什麼看不起寡婦,她想痛罵傻柱不是人,但是這三種風險太大,她怕將傻柱越推越遠,最後,只能用那種法子將他留在身邊。
如果那樣做,她不一定能討到好。
於是,她強忍著怒氣,用欲哭無淚的語氣反問回去。
“從前不在乎,那是沒人跟我說。”傻柱將鍋甩給別人,讓秦淮茹瞎猜去吧。
這要想跟她撇清關係了。
秦淮茹心裡冷 哼,嫌棄她寡婦身份,嫌棄她剋夫,哼,我還就要嫁給你,你傻柱,這輩子只能做我的男人。
“我也沒想嫁給你,我知道我只是個寡婦,你是大廚師,我哪配得上你,這不,我將我妹妹從鄉下叫來,我妹妹明天動身,下午便到,晚上你準備幾個好菜,你們兩個相相親。”
“不用,我不想娶村姑。”傻柱一口拒絕。
他不想秦京茹過來,他怕還會如前世那樣,破壞了婁曉蛾的婚事。
他不想婁曉蛾受情傷,前世許大茂出軌秦京茹,深深的傷害了婁曉蛾的感情,雖然也因此,讓他與婁曉蛾有了感情,並有了何曉,但是,其實對婁曉蛾是很不公的。
婁曉蛾的出身,出逃香江是必然的,前世,她懷著何曉到香江,一個人將孩子帶大,其中的艱難可想而知,上一世,如果沒有何曉,她應該會過得輕鬆許多,沒有何曉,她的第二段婚姻應該會很好,沒有何曉,她不會重陷四合院這個深坑。
至於何曉,一個單親家庭的孩子,就算生活優渥,但是情感缺失,這也是造 成他,回京後,被動成為賈家吸血物件的原因。
他愧對這個孩子,所以,這一世,他並不想他來到這個世界,至少,不是以傻柱與婁曉蛾 親兒子的身份。
秦淮茹急了,臉色顯得有些猙獰,她並不是好相與的人,也非良善之輩,她表現出來的善良,得體,大方,嫻惠,都是她有意為之,為自己立的人設。
“柱子,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這時候,她不隱忍了,她要驚動全院人,她要聯合全院人給傻柱施壓。
“怎麼了?”秦淮茹的聲音很大,驚動了中院的幾家住戶,易中海率先出來,站在門口問道。
“傻柱,你敢欺負我們賈家人,別以為東旭不在了,你就可以欺負我們孤兒寡母。”賈張氏開啟門,肥胖的身體站在門口,將整 個門都擋住了。白眼狼棒梗 站在她身邊,一臉仇恨的看著他,那眼裡,有狼一樣的狠戾眼神。
原來本身就是一隻狼崽子,難怪能做出將拿一身氣血養大他的養父趕出去凍死橋洞的事。
可恨,前世他既然看不透,還覺得他是個好孩子。
前世的自己,真是混蛋啊,眼盲心瞎,活該被凍死。
傻柱 停下手中的動作,就那樣看著秦淮茹,等著他出招。
“傻柱,你怎麼能欺負淮茹,人家對你多好啊,給你洗衣,收拾屋子,你怎麼就成這樣子了。”易中海一臉怒其不爭,無比惋惜的神情。
“我怎麼了?”傻柱卻是一點也不慌,活了一輩子,早不是從前的毛頭小夥子。
“淮茹你說,傻柱 對你幹什麼了?”
“柱子,柱子他.....”秦淮茹淚流滿面,指著傻柱抽泣著,哽哽咽咽的,“柱子看不起農村人,還看不起寡婦 ,他說我,說我剋夫。”說完,捂著臉大聲哭起來。
之前沒爆發,並不表示不爆出來。
“呵,秦淮茹,我可沒看不起農村人,你可別誣陷我。”
傻柱一點也不怕。
秦淮茹卻勝券在握,對上傻柱,她從來沒輸過,應該說,對上全院的男人,她從來沒輸過。
“我不活了,我這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東旭死了,我也很難過,沒了東旭,我一個人撐著一個家,早撐不下去了,結果,還被人說我剋夫,東旭啊,你怎麼捨得拋下我一個人走了啊。”
“柱子,瞧你乾的好事,東旭可是為國家建設做貢獻犧牲的,雖然不是烈士,但是,他也死得偉大,你怎麼能給他的遺孀潑髒水。”
一頂兩頂三頂大帽子扣下來,能將人壓死啊。
傻柱很鎮定的,視線在易中海與秦淮茹身上來往掃視。
“一大爺,你向來偏心賈家,今天 這事情,還是召開全院大會請全院人為我主持公道吧。”
“全院大會,全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