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限的。”傻柱出來厲聲說道。
“柱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秦淮茹眼淚汪汪,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架式。
沒有人注意到,說話間隙,她的眼神,一直關注著站在一邊的冉秋葉身上。
她這句話,任誰聽了,都覺得有貓膩。
一個漂亮寡婦,一個單身小夥子之間,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傻柱不由笑了,“那我該怎麼對你?”
“你不會以為,我接濟你家,給你們家帶飯盒,就是對你這個生了三孩子的寡婦有想法吧?”
“就是,秦淮茹,你也不想你配不配。柱哥是什麼樣的人物,是你這樣的女人能肖想的。”
“就是。”
“秦淮茹,你要點臉吧。”
“秦淮茹,真的臉皮厚。”
“你們,你們知道什麼呀?”秦淮茹憤怒咆哮道:“我怎麼了,我喜歡一個人有錯嗎?我知道我不配,難道就因為我不配,我是一個寡婦,我就沒有資格喜歡一個人嗎?我就沒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嗎?”
大家都是老實人,聽了秦淮茹的話,頓時噤了聲,有的心軟的意志不堅定的,覺得秦淮茹說得挺有理,她也沒做錯什麼,這樣對她,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秦淮茹,你愛喜歡誰喜歡誰?在我們這裡說不著。你一個有物件的女人,在這裡說這些話,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