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星期天,馬華早早便來了,兩師徒吃完早飯,便提著準備好的東西去院門口,等著白玲來接。
不多一會兒,白玲便開著一輛桑塔納過來,傻柱提著東西便上了車。
“何師傅,今天就辛苦你了。”
“應該的。”
車子直接駛入一個有軍人站崗的大院,看來,白玲家世很硬啊。
之前,傻柱還很氣硬,他是重生之人,擁有大氣運,還有系統,所以,對這些背景深厚之人,並不覺得自己低人一等。
但是現在,走進這保衛森嚴的大院,內心裡還是有一絲絲的自卑的。
是的,自卑。
前世的傻柱,不知自卑是何物,所以,他能跟大領導處成忘年交。
但是現在的傻柱,卻懂了什麼是自卑。
雖然他已經是特級廚師,但是,在那些位高權重者面前,他這個特級廚師,依然不夠看。
之前,他還在幻想著只要白玲不反感他,他便追求她。
但是現在,卻莫名有一絲怯意。
車子最後在一座最裡面的獨立別墅前停下。
“何師傅,到了。”
“白同志,你們家門弟很高啊。”
“什麼門弟不門弟的,都是為人民服務。”
傻柱與馬華從車上下來。
雖然是晚宴,但是,今天準備的菜品比較的多,所以,傻柱與馬華一大早便過來。
白玲將兩人帶到廚房,兩師徒便著手處理起菜品來。
“何師傅,今天中午做一個蛋炒飯。”白玲過來。
“行。”
“多少人的量?”
“二十個人的。”
“好。”
“何師傅,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白玲沒有急著離開。
“嗯,沒有,你去忙吧。”
“其實,我沒什麼忙的,你們看,有沒有什麼我稱能做的。”
傻柱抬眼看著白玲,她這麼想留下來,是因為他嗎?
“白同志,你會切菜嗎?”
“不會。”白玲回答得清脆。
傻柱與馬華愣了下,互視了一眼,不會切菜,還留下來做什麼。
“我洗菜,我可以洗菜的。”白玲說道。
“水這麼冷 ,怎麼能讓你洗呢。”傻柱當然攔著了,白玲可是警官,就不是做這些事的人,而且,面板水潤瀅白,他怎麼捨得她下冷水洗手。
“那我,我擇菜。”
“沒有菜可以擇。”冬季,只有白菜蘿蔔,還有豆芽菜,根本沒有綠葉子菜,確實沒有什麼需要擇的。
“啊,這。”
“白同志,要不,剝蒜吧。”
“剝蒜可以, 這個我可以做。”白玲取了大蒜來剝。
傻柱看著認真剝蒜的白玲,感覺心中暖暖的。
“馬華,去將大米泡好。”傻柱安排道。
“好。”
馬華去外面泡大米了,今天做酒席,所以煮飯的地方安排在廚房外面的空地上,這樣廚房便多了一些操作空間。
馬華一出去,廚房裡便只有傻柱與白玲。
傻柱切著菜,白玲剝著蒜,好像兩口子在廚房為一日三餐忙碌著。
從前,他在廚房做事的時候,秦淮茹有時會陪在他身邊。
他炒菜,她燒火,他盛菜,她遞盤,兩人有說有笑,配合默契。
但是就算如此,他也並沒有感覺有夫妻之間那種溫馨與甜蜜的感覺,只是覺得熱鬧。
但是此時此刻,他卻有一種歲月靜好之感,他很喜歡這種感覺,他好想沉浸在這種感覺中。
他朝白玲看去,她端正的坐在一張小凳子上,雙腿抱在懷裡,兩隻蔥白的細手仔細的剝著大蒜,那姿勢十分的認真,就好像在完成一項神聖的工作一樣。
突然,白玲朝他看來,兩人的視線對上,傻柱慌忙的撇開眼。
但是白玲的眼神專注而嚴肅。
她可不是會害羞會不好意思之人。
“何師傅,剛才你打量我?”是肯定句,卻是問句的語氣。
“啊。”傻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覺得白警察好美,剝一個蔥頭都這麼認真專注,那工作得是多認真細緻。”
“呵呵。”白玲淺淺笑起來,“你這是在誇我嗎?”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傻柱覺得,白玲對他是有意的,他們兩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