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別不知好歹。”易中海站起來,指著他罵道:“你知不知道你的所做所為,引起大家的仇恨,今天這個全院大會,就是為了撫平院裡鄰居對你的態度。都是為了你。”
“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過資本主義的奢侈日子,完全不顧我們這些窮鄰居,你還這樣一個態度 ,你真該死。”
傻柱忍不住笑起來,“那你想怎麼樣?”
易中海以為自己拿話壓住傻柱,不由鬆了口氣,他怕,這次的全院大會又會像之前兩次那樣,無疾而終。
“柱子,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從小我就教育你,尊老愛幼,吃苦耐勞,與鄰里互幫互助。”
“前十幾年,你都做得很好,對我們這些長輩都十分的尊敬,對後院的老太太也十分的照顧,對貧困的鄰居也施以援助之手,你樂於助人,吃苦耐勞,是我們四合院優秀青年.....”易中海正要滔滔不絕。
“所以呢,我這個優秀青年,三十了,還結不成婚,連個媳婦都討不到。”傻柱嗤笑道。
“柱子,你不要岔開話題,你雖然沒有結婚,但是這些年,你跟淮茹不是一直處著嗎?淮茹願意嫁你,是你不想娶人家,這能怪別人嗎?”
“易中海,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跟秦淮茹處著呢,秦淮茹跟我,從來就不是戀愛的關係。”
“怎麼不是。”賈張氏站起來,“這麼多年,你家的衛生,你的衣服,哪不是我家淮茹幫你洗的,如果你們不是這樣的關係,她幹嘛幫你洗衣服?”
“秦淮茹,你覺得你在跟我處物件?”傻柱不禁反問道。
秦淮茹勾著個頭,雖然她覺得傻柱就是一個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但是沒有這雞肋,她的日子更沒味了。
所以這雞肋還不能扔,得吊著,吊到沒味之時再扔。
她勾著個頭,不否認,也不回答。
“你要跟我結婚也行。”傻柱說道。
秦淮茹詫異抬起頭,賈張氏驚慌看過來,易中海心花怒放。
“秦淮茹,你表個態啊。”傻柱催道。
“柱子,你真跟秦寡婦結婚,她可不是什麼好人。”許大茂在傻柱耳邊輕聲說道。
傻柱掌心按了按,給了許大茂一個放心的眼神。
“柱子,我,我不知道。”秦淮茹故作害羞道。
今天易中海突然逼婚,她得配合一下,但是,她不是真想嫁給傻柱。
“你什麼意思?你婆婆說你是在跟我處物件,都十幾年了,現在要你跟我結婚,你說你不知道?”
“淮茹,愛就大膽說出來,當著全院人的面,你說,你喜不喜歡傻柱,想不想嫁給傻柱。”易中海給秦淮茹一個警告的眼神。
他發現一些事情已經脫離他的掌握,所以,今天 ,他必須撮合他們兩個人,只有將兩人綁在一起,他才能掌控傻柱,才不會讓事情不可控。
“柱子,我喜歡你。”秦淮茹小聲的,嬌俏的說道。
說完,便勾下頭,一副羞澀的模樣。
秦淮茹的表白讓現場一陣唏噓,這個時代的人感情是很含蓄的,像秦淮茹這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表達自己的感情的,還真沒幾個。
“柱子,淮茹勇敢表達對你的感情,你可不能辜負她。”
“所以,她是準備嫁給我?”
“對。”易中海肯定的回道。
“你們的全院大會,還挺有意思的。”張師傅忍不住說道。
今天這個全院大會,就是一個逼婚現場。
張師傅不是一個狹隘的人,他不會看不起寡婦,不會覺得一個寡婦改嫁,想追求真愛是一件不要臉的事。
相反,他覺得,寡婦追求自己的感情,是一種勇敢的表現。
寡婦也是人,也有追求感情的權利。
“有意思,有意思吧。”許大茂苦笑道:“三個孩子帶一個婆婆的寡婦,你敢娶?”
“啊。”張師傅連連擺手。
“何師傅是廚師,收入不錯,養七八個孩子都不成問題。”張師傅說道。
許大茂撇撇嘴,這個秦寡婦可不是安分的人,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娶她。
“易中海,你是秦寡婦的誰?難替她作決定?”
“柱子,這不是淮茹不好意思嗎?女人就是臉皮薄。”
“哈哈哈。”傻柱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腰都彎了,“大家夥兒,你們不覺得秦淮茹臉皮薄這句話很好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