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開始之後,酒樓生意會越來越差,他的日子只怕不好過,如果他能像自己一樣,拿出一份令人驚豔的菜品,他的身份便不可同日而語。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傻柱有些醉暈暈。
閻埠貴最近對傻柱很上心,沒看到傻柱回來便一直在門口守著,看到傻柱從黃包車下來,走路都走不穩,便急不可待的迎上去。
“柱子你怎麼了,喝酒了,喝了多少,酸暈暈的。”閻埠貴上前扶住傻柱。
“我沒醉,我還能喝。”傻柱說道。
“喝醉酒的人都這麼說,我看你是真喝醉了。”
“三大爺,你是三大爺,我有沒有說錯。”
“沒錯,沒說錯。”
“那你還記得請我們二位大爺去酒樓吃飯的事嗎?”
“記得,明天,不,後天,後天請兩位大爺大媽,還有大茂和她媳婦吃飯。”
“老子高興,今天特別的高興。”傻柱大手一甩道。
“考級透過了?”
“呵呵,我柱哥一出手,哪有不成的。”
“那恭喜了。”閻埠貴替傻柱高興,又難過,“你這麼多喜事湊一起,才請一次酒,是不是少了點。”
“柱子,我覺得你應該至少辦兩次,一次暖房,一次考級透過。”
“你說呢?”
“不好。”傻柱掙脫閻埠貴的手,跌跌撞撞往院裡走去。
“看來真沒喝醉。”閻埠貴搖搖頭笑道,上前扶住傻柱。
進了四合院,將門鎖了,又扶著傻柱去了中院。
“更生,更新。”傻柱叫道。
“他們應該在大茂家睡下了。”
“我去接他們。”傻柱作勢往後院走。
“柱子,這時候他們應該睡下了。”閻埠貴連忙攔住他,“你一身酒氣,就別弄醒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