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之箭一般飛奔而出,將玩家們遠遠拋在身後,與布衣武者絞殺在了一起。
玩家們先是一愣,然後罵罵咧咧地加入了戰場。
上了高強度增傷buff的玩家們選取目標也變得謹慎了起來,他們齊齊瞄準那二十個具裝武者,釋放出了最強的瞬發技能。只見那五顏六色的弧光飛過,八個具裝武者被灌傷轟碎了頭顱。
瓦莐正欲施復生之能,卻見數發冰錐朝她飛來,於是本能性地抬手擋下,結果這爆發式的強度一度將她的武器震得脫手,虎口也已迸裂出血。
就這麼一下,那八個具裝武者失去了復生的最佳時機,徹底淪為了死人。
一個具裝武者武者血流不止的右眼,額上青筋暴起,正要對著距離最近的玩家發起攻擊,突然一道紅光將他撞開,待他穩住身形時,凡妮婭那覆滿火焰的雙匕已然逼至身前,與他纏鬥了起來。
善德的萬鈞雷霆留住了兩個具裝武者,但是速度上的劣勢令他的傷口不斷增多。即便如此,他依舊咬著牙,不讓這兩個具裝武者脫離自己的視線。
塞萊手中的武器不斷變換,憑著精湛的十八般武藝限制著身前兩個具裝武者。與諸多稀世強者戰鬥錘鍊出的戰鬥經驗,令他在戰場上無往不利,縱然硬實力不如善德,他的傷口卻不比那兩個具裝武者多上多少。
暴烈的泰麗憑一己之力牽制住了三個具裝武者,暴風護甲環繞周身,手中雙柺次次攻擊都能有效擊碎具裝武者引以為傲的護甲,這使得他們不得不避其鋒芒。
留給玩家們的雖只有四個具裝武者,但對面的強悍實力已讓他們止不住地心驚膽戰。
在看到他們的攻擊只能刮下一層血皮,而對面擦身而過的攻擊卻能削下他們十分之一的血槽後,玩家們又罵開了。
“n!這boss的強度是給人打的?!”
“咱這算好了。兩百個對四個,那邊npc纏了八個帶一群小兵,誰也不比誰好。”
,!
“這群npc是不是就沒有逃跑這一設定?我不止一次看到他們剩一絲血皮了,硬套了個大恢復又跟人boss槓起來了。”
“不止八個了!他們中間幾次看到我們被偷襲,扛著掉大半血也要出手幫我們解圍,那四個boss的仇恨都不知道被他們拉走幾次了。”
“c住!c住!那四個大牌要撲街了,咱也別玩了!”
布衣武者的實力在全方面壓制住了守望者的一眾精銳,這使得前線戰鬥愈發艱難。
防線後方的遊俠和修士炮兵雖有心支援,但敵我雙方太過密集,使得他們投鼠忌器,無從下手。
在血液快要流淌到他們這裡時,奉命在防線守候的扈從們忍不住了,當即越過防線直奔前線而去。
此時博科剛剛打完藍條擊殺了第四個布衣武者,斜後方又殺出一個布衣武者,一柄刺劍以極度刁鑽的角度直取他的腰子。
正當時,一個黑白身影從後方一躍而來,手中寒光一閃,那防守不及的布衣武者被當場梟首。
“(日)撐著點,新來的。他們已經要山窮水盡了!”耶納齊剛說完,反手一刀削去復生後的布衣武者的武器,一招“燕返”再次將其擊殺。
瓦莐看著守望者竭盡全力的掙扎,嘴角微微一揚,然後轉頭看向了深淵之門。
只見那深淵深處再度出現了一個藍衣騎士的身影,其手中石中劍散發著耀眼的光芒,銳利的目光直指那扇沉重的大鐵門。
眾玩家看到那騎士時,那個名字呼之欲出——
“我kiao!saber!呆毛王!”
“《爭渡》買了多少版權在手上啊?!”
“先別說了,呆毛王特喵的是紅標!百級boss!”
“一百級?!合著我們剛剛打的才只是精英怪?!”
阿爾託莉雅遮蔽身邊所有的嘈雜聲,高舉長劍,道道光芒匯聚於劍身,那道金光也愈發地耀眼。
賽來心中警鈴大作,當即震開身前具裝武者,朝防線喊道:“鐵衛軍,集中防禦!誓死守護世界通道!”
防線後方的守望者鐵衛軍也看出了此招威力瘮人,當即將所有人員集中至一處,構築了一道強大的防護屏罩。
前線守望者也立即脫戰,拖著一眾玩家與扈從來到時間長河側邊,架起屏罩將他們護在身後。
阿爾託莉雅前方被清空後,那一劍也終於劈了下來。
“ex——calibur!!!”
長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