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安置的不錯,霍秀秀迴歸了霍家,解星辰每天沒事幹就老老實實的陪著解雨臣上班。
拍賣會和俱樂部的事情忙的解雨臣焦頭爛額,有的時候他一抬頭看見外面天已經黑了但是解星辰還在旁邊陪著自己處理工作就會有一種愧疚感,其實想想自己虧欠她的也不止這一點了。
春天漸漸過去了,解雨臣手頭的工作也沒有那麼繁重了,他突然發現其實除了和自己一起處理公司的事情之外解星辰還有一些別的事情,比如她隔三差五就要去霍家看看,害怕霍秀秀受人欺負,還要處理張家的事情,原來她一直比自己還忙。
終於夏天來了,院子裡的海棠也都開了,這兩株早就不是去年那兩株了,當時那兩棵被汪家的人砍傷了,樹樁上留了一些痕跡,解星辰嫌寓意不好就讓人挖了,種了兩顆新的。
解雨臣好不容易閒了下來,在家裡休息了一天,早上吃早飯和解星辰打了個照面然後一天都沒有聽到她的一點音訊,到了晚上黑瞎子來了,帶著從外地弄來的兩罈子好酒進了門。
一進門他打量了一圈“解星辰呢?”解雨臣坐在解星辰之前坐的躺椅上搖了搖頭“不知道,一天沒見她人了。”
黑瞎子放下酒掏出手機來給解星辰打電話,響了一會兒沒有人接,他又打了一遍還是沒有人接“她不會是跟人跑了吧,這個點了還不回來。”
解雨臣聽見他的話搖了搖頭“她要是要跑早跑了,恐怕是出去野了。”
黑瞎子看他雲淡風輕的就氣不打一處來“就她的身子還能上哪裡去野?”
“我怎麼會出去野,你們可別冤枉我。”門口傳來解星辰的聲音,屋裡黑瞎子沉著臉坐著,解星辰尷尬的笑了笑,好不容易在新月飯店參加個拍賣會,結果忙了半年的也歇了,失蹤半年的也回來了,看來只能自認倒黴。
“哥,你怎麼回來了。”解星辰嘴裡說著話眼神不自覺的瞟向黑瞎子帶來的酒,“怎麼,我不來就是你晚歸的理由。”
“我沒……”解星辰自知理虧就打算服軟,解雨臣走了過來,順手提起桌上的酒,將它放在博古架上,“對,你沒有晚歸,再過半個小時你就算是不歸了。”
解星辰看了看牆上的掛鐘繼續低頭傻笑,“我去新月飯店拍了幾件貨,然後尹南風非讓我留下吃飯,我吃了飯緊趕慢趕往回走就這個點了。”
黑瞎子睨了她一眼,臉色總算好了些。
“那個,我可能過幾天要去一趟長沙,去找吳家二叔有點事兒。”解星辰覺得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該挨的罵都捱了。
兩人一起看向她,他們敏感的覺得去找九門眾人說明就是九門之中的事,她繼續解釋道“其實不是什麼大事,二叔需要一個人手,叫劉喪,說來也巧我和他之前有些交集現在我去替二叔請他。”
“劉喪……”黑瞎子喃喃著這個名字,“你怎麼認得得他?”解雨臣一臉玩味的看著解星辰。
“之前,他還小的時候,我救過他一命。”
“哦。”解雨臣其實並不關心什麼劉喪劉喜他只是看出來解星辰的難言之隱,他不想刨根問底他在等著解星辰自己說出來。
“吳邪他可能要死了。”
“什麼?”解星辰的話一石驚起千層浪,黑瞎子比解雨臣平靜一些,對於生死這件事情他已經看淡了,但是如果能救吳邪他也願意做些什麼。
“吳邪幾個月前在醫院發現肺部纖維化了,現在二叔想救他,我查了老九門六爺的東西,我發現在他的生平裡記錄了一個南海王墓,那裡的一種東西可以控制這種病,現在已經這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解星辰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無悲無喜,看不出什麼情緒,其實對於死亡她並不是很抗拒但是她知道吳邪還有別的使命,為了九門她不能讓吳邪現在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