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那天解雨臣總算把手裡的活都處理的差不多了,解星辰一早開著車去了黎簇家,敲門的時候黎簇剛睡醒。
解星辰進了屋坐下,看著桌子上堆了不少外賣“星辰姐。”黎簇打了個招呼然後轉頭去洗漱了。
“最近怎麼樣?”解星辰從他桌子上摸了根菸點上。
黎簇洗完臉出來看她抽菸,順手就奪過來在菸灰缸裡按滅了“再抽我告訴解老師了。”
解星辰皺了皺眉頭,感嘆到“上不如小,下不如老啊。”
黎簇收拾了幾件行李,過了一會楊好來了,後面跟了王盟,楊好和黎簇兩人見面很彆扭,但是礙於解星辰在都沒有發作,解星辰看著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怎麼,黎簇受傷的時候可以去醫院照顧他,現在健全了就想弄死他?”她對著楊好調笑道。
最後還是將王盟黎簇和楊好安排在了一輛車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到了機場。
飛機落地之前解星辰在飛機上做了一個又一個的夢,黎簇看出她睡得很不安穩,但是默默的什麼也沒說。
飛機落地霍秀秀和解雨臣一早就在這裡等著了,黎簇和王盟開車,進了山,下起了雨,上山的路被堵了工程隊在搶修,幾個人在車上無聊的不行,這時解星辰就慶幸自己沒和解雨臣一輛車。
黎簇把車停在一邊,三個人開始鬥地主,楊好來了一句“為什麼你們解家的車上會準備撲克牌啊?”
解星辰翻了個白眼“別耽誤我打牌,快出。”
大約打了七八局都是解星辰贏,前面的山路開了,黎簇一腳油門就上了山,要是再不到恐怕自己要把內褲一起輸掉了。
到了吳邪家,裡面已經掛了燈籠,王胖子在做飯,看見幾個人來了,就招呼著一起幹活,黎簇楊好蘇萬被拽過去打下手,堂屋裡解星辰、解雨臣、霍秀秀還有吳邪和黑眼鏡在喝茶,外面坎肩和王盟在搬東西。
“啞巴張呢?”黑瞎子找了一圈沒看見人,“巡山去了。”吳邪看著眾人投來的疑惑眼神點了點頭。
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張起靈回來了,手裡還抓了一把草藥,進了屋打量了一下解星辰然後把草藥遞給了胖子“解星辰的藥。”
解星辰愣了愣,胖子倒是反應很快轉身開始備藥。
眾人落座開始吃飯,王胖子去村口的小賣部提了一箱酒,解雨臣也帶了一箱酒,推杯換盞間解星辰眼前變得不真實,這樣熱鬧的日子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酒過三巡只剩下解星辰黑瞎子張起靈解雨臣還醒著,就連霍秀秀都吐了兩個回合,四個人安置好眾人,又回到前廳。
瞎子累的喘氣“一群醉鬼。”
張起靈把胖子煎好了的藥遞給解星辰,解星辰沒看清楚是什麼,下意識得以為是水於是端起碗來一飲而盡,瞬間苦味瀰漫,差點吐出來。
解雨臣給她穿了件大氅趕著她上樓休息了,黑瞎子看著解雨臣知道他有事情和張起靈說,但是他就是想湊這個熱鬧。
“既然你已經出來了,你和解星辰的婚書可以作廢了。”
張起靈抬頭看著解雨臣“青鳥婚書沒有辦法作廢。”
解雨臣當然知道但是他心中還是有一種不忿,張起靈第一次皺了皺眉頭“你喜歡她?”
解雨臣沒講話,“她快死了。”這句話是黑瞎子說的。
兩個人看向他,他又道“按照常理來說她應該已經死了,她現在是一種非人生物。”
“你在胡說什麼?”解雨臣的語氣裡帶了些凌厲,張起靈按住他讓黑瞎子繼續說“我看過了我們家族祭祀的結果,祭祀應該成功了,在那個墓裡已經沒有那種東西了,也就是說解星辰作為祭品應該已經死了。”
“但現在她還活著。”張起靈喃喃自語,三個人陷入了沉靜。
“她自己可能早就知道了,現在她好像是在繼續完成什麼事情,這可能是她變成這樣的原因。”
院子裡的與越下越大,屋子裡的三個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