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身才華無法展示。”
桓瑛就出來找聶十一,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聶十一,自從桓瑛病了之後,兩個人就斷了書信往來。
“我父親和我師父已經相識多年。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認識了,算起來他們兩個人現實也將近有20年了。”桓瑛對上一輩的恩怨瞭解沒有多少,母親從來都沒有提起過。
“這麼說,你父親跟你師父是至交好友?”
“至交好友算不上,當年他們兩人也算是貧賤之交,難得可貴的是多年來兩人的情誼不變。”桓瑛活了兩世,
桓瑛拜許鶴為師是因為他年輕時候與秦王桓鳴有一段交情。
許鶴這個人與其他人都不一樣,他收徒不看徒弟的出生。就像雲棠這樣的出生平民,只是一個農夫的女兒。
也有像桓瑛這樣的權貴子弟,他還收了鄭將軍的兒子,只有他願意教,都會傾囊相授。
許鶴懷才不遇,他因父親的緣故,受到朝堂的打壓,不得參加科舉後。一蹶不振,他與秦王也算是惜惜相惜。
在秦王還沒有封爵時,兩人就已經是朋友了。
許鶴專門給桓瑛吟詩作畫,發現桓瑛更加擅長作畫後,就專注教桓瑛畫畫。
桓瑛感覺到父親對教育看法的超前,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秦王讓他在書院學的文章都是應對科舉的。
在府裡請的老師,都是有特長的,不一定對科舉有用,用來陶冶情操。
那怕桓瑛描花樣子,秦王也不覺得這是女人該做的事。
桓瑛懷疑就算自己那天去學刺繡,他父親說不定都會拿他繡品,細細觀看,那怕他繡的是十字繡。父親也不會說什麼。
“這幾天,書院的安排的功課比較多。”桓瑛對許鶴這個老師還是很敬重,許鶴不僅僅是他的老師,也是父親多年的老友。
雖然桓瑛認為許鶴與自己的父親還沒有到“老友”的程度,兩個交往沒有過密,真應了那句話“君子之交淡如水。”
“你要參加科舉考試?”許鶴正襟危坐的問。
“是。”桓瑛又怕戳到許鶴的傷心事。
科舉對許鶴來說是一道傷,他被人莫名其妙被擺了一道,不能參加科舉考試。
桓瑛也沒有詳細的問許鶴,是如何被人設局不能參加科舉,一問更讓許鶴傷心。
許鶴看著桓瑛,似乎想到年輕的秦王。
他陷入了許久的回憶。
許鶴貧困潦倒時遇到了秦王,“許鶴!”
“阿蟬!”他們還是像年少的時候一樣呼喚對方的名字。
阿蟬是秦王的小名。
“許鶴,你要不要過來教我兒子書法。”
想要當秦王的兒子的老師的書生一大把,“十三郎似乎想要參加科舉,我就隨了他的意。”
“誰又願意久居人下。”秦王的眼睛還是像年少一樣明亮。他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事業,他不甘心居人之下。
許鶴就過來給桓瑛教書,他愛遊山玩水,自從他不能參加科舉考試後,他就寄身於山水。
“書院的功課多,先做好功課,我這不急。”今天許鶴沒有給桓瑛佈置功課。
桓瑛才有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