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巨大的長劍虛影凝現而出,朝著那片刀芒狠狠撞去!
肖笠豁然起身,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那把巨劍,“這,這是,劍神山的祖傳劍法!”
“那小子怎麼會.....”肖笠愣愣出神,忽然他猛的反應過來,“我想起來了,之前的劍法,是師兄的太初六劍!”
“這小子,到底是誰?!”肖笠喃喃自語。
場上刀芒劍氣相撞發出一聲巨響,一股氣浪炸開瞬間席捲起滿地煙塵,兩人的身影淹沒其中。
“不是,這麼猛的嗎!”
“我眼睛要瞎了!”
“我感覺胸口有些難受。”
“你怎麼流鼻血了?耳朵也有血!”
臺下站著靠前觀看的人,有實力不濟者當場被刀氣劍氣的餘波震傷,耳鼻湧血。
“也不知道誰贏了,這灰太大了看不清啊。”遠處沒有受到波及之人,紛紛踮起腳伸著頭往臺上看去,都在猜測到底是拿刀的贏了還是用劍的贏了。
“這他孃的有些像你劍神山的劍法啊!”李開山朝肖笠吼道。
“是。”肖笠點頭,還是緊鎖著眉頭,他實在想不通這少年何處習得的劍神山祖傳劍法,還有他師兄的太初六劍。
“師兄.....”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肖笠眼前一亮,“師兄下山已有八年,說不得此子是他在外收的傳人?”
“如若真是他在外收的傳人,那也是我劍神山的傳人了,豈不是說,我劍神山後繼有人了?!”
越想越興奮,肖笠的眉頭漸漸的舒展開來,臉上沒有了那種強顏歡笑的神色,天知道他聽到周圍那些各大門派代表一直誇自家晚輩的聲音時,那種感覺是多難受!就像一群人爭著往他嘴裡喂屎一般,而且他還不能發火。
“不過,還是得找機會去問一下那少年。”肖笠重重的撥出一口氣,神色輕鬆,在他看來,這事八九不離十了。
聽著李開山一直在旁邊說個沒完沒了,他緩緩坐下,瞥了他一眼,“怎麼?你真的想練練?”
李開山一滯,說實話他還真不是肖笠的對手,年輕時打不過,老了也還是打不過,他孃的!
李開山嘲弄道:“都老胳膊老腿了還想著動手,讓年輕小輩多交流一下吧,比武結束後我讓我們小何苦來你們劍神山交流學習學習。”
肖笠滿頭黑線,置若罔聞。
“快看,散了散了,人露出來!”有眼尖之人指著臺上叫道。
眾人目光朝臺上看去,煙塵逐漸消散,露出裡面的身影。
何苦手杵著長刀單膝跪地,一手捂著胸口,氣喘如牛。
蘇無憂躬身站立,手臂耷拉下來,手中長劍搖搖欲墜。
“怎麼回事?”
“還沒分出勝負?”
猜測聲四起,眾說紛紜。
“這一劍,叫什麼·····”
何苦呼哧氣喘。
“劍開天門。”蘇無憂輕聲回道。
“很不錯。”何苦緩緩站起身,雙眸直視蘇無憂。
蘇無憂連呼了幾口氣,扯了扯嘴角笑道:“你也不錯。”
清風拂過髮絲,兩人四目相對。
“噗——!!!”
幾乎同一時間,兩人口中噴出鮮血,刀劍落地,眼前一黑各自朝著身後直直倒去。
強行摧動功法遭到反噬,內力耗盡,皆陷入昏迷。
“小何苦!”
“蘇無憂!”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李開山率先躍上擂臺,扶起躺在地上的何苦,他探了探脈絡,鬆了口氣,“還好還好,傷的不重,休養一段時間就好。”
桑璃看到蘇無憂倒地就欲往擂臺上衝去,顧亦及時拉住她。
“顧大鍋你攔我做什麼,蘇無憂受傷了,我得去接他。”桑璃回頭急聲說道。
顧亦搖搖頭,“你有傷,我去吧。”
說著自顧的往人堆裡走去,“讓一讓,謝謝。”
“借過。”
“不好意思,我要去帶我朋友回家,請讓一讓。”
顧亦扒拉著人堆往前擠去,極有禮貌,正在看熱鬧的人回頭看見是那麼俊美的一個公子,還蠻有禮貌,索性也就讓開一條路。
何苦已經被李開山帶走了,只剩蘇無憂一人孤零零的躺在擂臺上。
肖笠來到蘇無憂身邊,好奇的打量著他,“這小子還怪俊俏的,且帶回山等他醒了再問吧。”
肖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