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向內,雲鶴邊走邊打量著周圍環境。
這營地是依山而建的,最裡面靠山壁的那一側,有一座三層的木樓。
天逐漸黑了,木樓到處點著了燈籠,一樓大廳中燈火通明,似乎有人走動。
以流浪者營地的條件來說,這座木樓確實算是挺不錯了。
“老闆,姑娘們都在裡面呢,您跟我來。”年輕人熱情地引著路。
雲鶴停下腳步,指了指另一邊的一排低矮木屋:“那邊是?”
“那是一些姿色好點的姑娘宿舍。”
“那裡面有輪休的姑娘吧?先帶我去看看。”
“老闆……那邊都是剛接完客的,都髒……”
“要你教我?要是有喜歡的,我不介意等她洗乾淨。”
雲鶴扔過去一袋天幣。
年輕人見錢眼開,立刻帶路。
雲鶴的注意力並未放在姑娘們身上,而是不停打量著四周環境。
走著走著,李亨突然驚呼一聲。
雲鶴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不由得愣了一下。
女孩的宿舍門口,立著兩個十字架,上面綁著兩個“人”。
一個十字架上,是一個被扒了皮的,血淋淋的人。
而她的整張人皮,被固定成人形,釘在另一個十字架上!
“這什麼情況?”雲鶴的聲音十分平靜。
年輕人一拍腦袋:“哎呀該死,我忘了事先提醒了,看這玩意兒倒胃口,老闆,咱們先走吧。”
雲鶴卻沒有動,而是又遞過去一袋天幣。
年輕人接過,笑道:“其實也沒什麼,這婊子想逃,被我們抓住了,打死之後綁在這裡作為警告。”
李亨轉身快步跑到一邊,“哇”的一聲,吐了起來。
“不對吧?如果活活是打死的,她的人皮怎麼會如此完整?除了喉嚨那裡,幾乎沒有其他傷口。你們不會這麼仁慈,讓她死得這麼輕鬆吧?那也太沒意思了。”
年輕人一愣:“老闆,你怎麼……”
雲鶴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不瞞兄弟你說,我玩死過幾個女人,稍微有點經驗。”
年輕人聞言,頓時喜上眉梢:“那您來這裡,可真是來對了!這裡的女人,只要你錢給夠,想怎麼玩都行!”
“那就好,錢嘛,我有得是,就想玩得痛快一些。你先告訴我,這個,到底什麼情況?”
年輕人也壓低了聲音:“不瞞您說,這婊子,其實是被玩爛了,沒人要了,所以乾脆就殺了綁在這裡。”
說完,他見雲鶴沒有回應,而且身上似乎在輕輕顫抖,連忙問道:“怎麼了?”
雲鶴聲音也有些顫抖:“沒事,我就是太興奮了!待會兒,我要是玩出人命來,可別怪我。”
“嗨!這群賤婊子能被您玩死,是他們的榮幸。老闆,別在這邊看了,去貴賓樓吧!”
就這樣,叫上腳步踉蹌的李亨,三人進入貴賓樓中。
這裡面客人不算多,見他們進來,立刻有一個衣著暴露女孩送來茶水。
年輕人去前臺打了個招呼後回來,滿臉堆笑:
“您稍微等等,已經在安排了。您來得還真是時候,再晚幾個小時,這裡客人可就多啦,排隊都要排好久!”
雲鶴隨意問道:“你這裡開張多久了?”
“快一年了。”
“一年多時間,居然還能存在?難道沒客人出去了曝光嗎?”
年輕人一聽,頓時滿臉得意,滔滔不絕:
“嘿嘿……會來這裡的,基本都不會這樣做。”
“就算有部分客人不喜歡這種風格,他們找誰曝光去?不怕死麼?”
“不瞞你說,咱們雷鳴營地,每月都會向那幾個大聯盟交保護費的。”
“甚至那些聯盟的不少高層,還是我們的常客!”
“現在可是末世,誰也不敢隨便給自己找麻煩。”
“少數幾個出去曝光的人,基本都被……”
說著,年輕人用手在脖子處比劃了一下,同時用略帶警告的目光看向李亨。
他自然能看出來,李亨不太能接受這裡發生的一切。
稍等了一陣,一個夥計跑過來低語了一陣,年輕人立刻將雲鶴他們引到2樓的一間房間內。
不一會兒,十幾個姑娘排著隊進來了,一個個衣著暴露。
雲鶴從她們的臉上一一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