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家的思想。”
“哪怕你再怎麼天賦絕倫,你也無法超越韓非子。”
“可你為何要和他一個賽道?”
“正如我方才所說的,你跳出“法家”的概念,只講“法”,告訴人們“法”是什麼,什麼樣子的法是什麼樣子的型別。”
“比如黔首與黔首之間的事情,那便是“民事法”,比如涉及到大罪、威脅到他人性命、以及其他方面的,便是“刑法”、比如涉及到國家層面的便是國家法。”
“而涉及到官吏方面的,便需要一套單獨的“官吏法”。”
“這些法律應該根據誰去制定呢?根源便是“根源法”,便是...“秦律法”。”
“黔首法、或者說民法以及部分的刑法、涉及到百姓們需要知道的法,就不要文縐縐的了,就寫成大白話,讓黔首們一聽就懂。”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
“張三和王五發生衝突,誰先動手的,誰就是過錯方——其中先動手包括了辱罵等方面。”
“如此一來,黔首們被打壓的時候,就不會害怕了。”
“而關於量刑也需要明確——以防止一些縣令偏袒某一方,刻意寬恕。”
“比如,張三和王五打了一架,但這是因為王五先辱罵的張三,所以張三無罪,不需要賠償王五。”
“再比如,張三和王五打了一架,雖然因為王五先辱罵張三,但是張三把王五打死了。王五的辱罵並沒有十分嚴重,所以張三需要負一部分的責任,因為“正當防衛”的緣故,所以只需要賠償王五家人一部分錢財——三百錢以上,一千錢以下。”
贏野看著李斯越來越亮的眼睛,莞爾一笑。
“這些我不懂,但是李廷尉懂。”
“李廷尉覺著孤的想法,能讓你名留千古,成為李斯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