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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剛開始的木語初落荒而逃之後,芙幽幽就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明明按照病人的意願,該離開的人是她芙幽幽才對。可惜的是,還沒等芙幽幽反應過來,竟然有人已經替她“滾”了?!
那要是這樣的話,那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滾了,芙幽幽心裡如是的想著。百無聊賴之際,芙幽幽又把目光轉向了躺在病床上的木肅銘。
看著木肅銘的腦袋快要砸到了地上,心中不忍便伸出雙手懷抱住他的腦袋,連帶著他的身體一起往床上託。此間,木肅銘嘴裡殘留的是剩餘湯藥,蹭了芙幽幽一身,她的整個胸口衣服都溼透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咔嚓”的一聲開門聲,芙幽幽抬頭就看到了熟悉的老兩口,也就是木家的兩個長輩。還沒等芙幽幽打招呼,那急匆匆闖進來的老兩口便滿臉尷尬的退了出去,甚至臨走前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在這三人如出一轍的複雜目光中,芙幽幽渾身起雞皮疙瘩,心想:這幾人該不會是誤會了什麼吧?!
看著床單上的大片痕跡,還有芙幽幽自己溼透了的胸口衣襟,讓人不瞎想才怪呢!芙幽幽這才恍然意識到,木肅銘臥室的環境竟如此曖昧,再加上她抱著木肅銘腦袋的姿勢,更加實錘了。
刀口疼的渾身冒冷汗的木肅銘,臉上痛苦的緊抿著嘴,腦袋深深的埋在芙幽幽的胸口。
芙幽幽感受著自己的胸前,男人噴出來的灼熱呼吸,芙幽幽頓時滿臉黑線。心裡嘀咕著:這男人怎麼突然跟個大型貓科動物一樣?剛才還整個張牙舞爪的,試圖趕走“侵略者”,現在倒是哼哼卿卿的粘人的不行。
話說,她現在把木肅銘的腦袋推開,然後跑出去澄清還來得及嗎?答案顯然是不行。
當芙幽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木肅銘給搬到了床上,給他重新包紮好了傷口換好了藥,木肅銘也徹底累的癱倒了下來,最後還貼心的壓了壓被子。
忙碌了大半天,終於把木肅銘給弄好了。這種伺候別人的累人差事,芙幽幽還真不適合幹,於是她逮到機會以後,連忙把注意事項甩鍋給了做飯的嬸子。
做飯的嬸子可抽不出精力,當她請示完了木家的老兩口後,那老兩口思索片刻大手一揮,就把照顧木肅銘的肥差事交給了木家養的備用家僕。
當然,這些事情就不是芙幽幽能關心的了。她現在閒來無事一身輕,好不容易從磨人的病患那裡抽出身來,已經開始想著要復工的事情了。
當她詢問系統,什麼時候可以開始直播的時候,系統一臉懵逼,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們現在不是正在直播嗎?已經直播了好長時間了。
芙幽幽聽後差點吐血身亡,連忙操作起了光幕,還不等她理會光幕上不停上滑的彈幕留言,冷不丁的看到了光幕上顯示的影片時長,光幕竟已不聲不響的直播了這麼長時間。
再看了一眼光幕上的彈幕留言,有些在調侃她和木肅銘的話語,說什麼話的都有,甚至還有人想要喝喜酒?!當然,這還只是少數。
大部分還是思想封建的老頑固,對芙幽幽的作風問題一頓批判,讓芙幽幽整個人都有些頭大。會發生這種失誤,系統首當其衝的讓芙幽幽一頓“揉圓搓扁”,差點被芙幽幽給rua死。
系統:嚶嚶嚶,為何受傷的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