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魔族百姓是,對我們這些魔物也是。是歷代國師裡,也是我們魔界最偉大……”
“噗!嘿嘿嘿嘿……抱歉,笑聲太大,吵到你們了。”
透骨彩蛟氣得吹鬍子瞪眼:“你!老夫忍你很久了!”
知月臉色也是一變,眼眸瞬間如刀:“那就打一架。”
透骨彩蛟氣憤道:“打就打,老夫還怕了你不成!”
赤瞳翻了一個白眼,提醒道:“知月,我們可能搞錯……”
知月此刻全神貫注,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就差一把趁手的兵器了,死盯著前方,頭也不回道:“小瞳,這老傢伙怎麼說都是跟花孔雀一夥的,它不服就打到它服。”說罷,抬手打了一個響指。
然而,過了幾秒,不見小小出來,臉色驀地變了變。
“小小?”
呵呵,看吧,事到如今,連你的小小都不願出來了。還不是因為笨豬你拿它不幹正事。
小瞳受不了,看準了她的屁股,提起腿來就踢了過去。
“咦!”知月立時打一激靈,剛擺好的戰鬥架勢就地散了,回頭看向一臉冷漠的小瞳。
赤瞳道:“退開。”這女人好不正經,還是別指望了。
知月側身,對小瞳的背影露出一絲笑意,轉而看向蛟龍,道:“老傢伙,打架的事情稍後再說吧。”
透骨彩蛟怒目而視:“你!老夫從沒見過有你這般厚顏無恥之徒!給老夫聽著,老夫記住你了!”
知月擺了擺手,笑道:“好啊,我在人間開了一家酒樓,要是老傢伙有空的話,常來還散樓坐坐。”
赤瞳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好在憑一己之力把話題拉回了正軌:“前輩怕是看錯了。因為你說的這位花澤君,好像跟我們看到的花澤君不一樣。”
透骨彩蛟聽她這麼說,略思忖了一會兒,道:“可老夫只是覺得,現在的花澤君倒比以前的花澤君更加會裝扮自己了,也看起來年輕了不少啊。”
赤瞳:“……”是她想多了,還是這條老鹹魚真沒救了?!他們說的花澤君,分明是兩個人好嘛!
知月又忍不住調侃道:“老傢伙真是老眼昏花了。”
透骨彩蛟再次吹鬍子瞪眼:“你!老夫忍你很久了!”
知月也不慣著,再一次眼神如刀:“好說,打一架。”
透骨彩蛟再次氣憤:“打就打,老夫還怕了你不成?!”
知月:“……”有意思。
赤瞳:“???”有意思嗎?你們能不能認真一點啊!
赤瞳思來想去,實在沒辦法了,只能拿出最後一張底牌:“前輩若不信我們說的,那也應該信這把刀吧。”她話沒說完,就已將腰間的短刀抽出。
“晚輩與他交手過幾次。若是真如前輩前面說到的,這刀是魔族遺物,就應該會從他身上感應到什麼,就像是前輩的魔力與晚輩的刀有共鳴一樣。可晚輩從他身上,除妖力之外,什麼也感應不到。這就說明了,他並不是真正的花澤君。”
知月鼓掌。透骨彩蛟聽完似乎是才意識到自己看錯了人,但這種羞愧轉瞬即逝,嘆了口氣:“那又如何。對老夫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
小瞳一怔,道:“前輩不是最敬重花澤君的名譽,這麼看著他胡作非為,這難道還不重要嗎?”
透骨彩蛟蒼老的面孔略顯出幾分悲傷,又長嘆一聲,道:“那個人是想重建魔界。幫他不過是因為老夫是魔界的。老夫一直想要回到原先的世界,這麼做有錯嗎。”
沒錯,不僅沒錯,而且這個理由誰也沒資格反駁。
可知月的關注點不在這上面,她懷疑道:“你說重建魔界?這麼大的事情就憑他一個人?”這花孔雀要是真有這麼大的本事,何至於使各種伎倆?不過,這花孔雀躲貓貓的本事倒是一流的呢。
透骨彩蛟道:“那人的本事老夫不知。但若是真正的花澤君,他確實可以做到。但老夫記得當年神魔大戰,魔界的都城被攻破時,花澤君便下落不明,之後聽說了花澤君為魔界殉情的傳言。”
知月道:“竟然,為國殉情……做到他這個份上確實可以稱得上‘偉大’兩個字了。我為方才的無禮道歉。”
透骨彩蛟道:“你也沒錯。畢竟我們說的不是同一個人。”
知月:“……”
這時,知月突然意識到了上個問題的答案。
假的花澤君自視甚高,而且每次出場都帶有莫名的自信。如此一來,他應該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