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小炎少感覺小腿快斷了:“幹嘛啊!”
小小瞳眼神如刀,兇他:“你幹嘛!我說我喜歡她了嗎?三足鳥,你要是敢在她面前說出去半句……”
小炎少委屈的像條狗:“我知道啦。我會死守秘密的。”
知月出來了。
走在巷子裡。
“你們,聊了什麼?”小小瞳仰頭看她一眼,淡淡道。
知月邊走,邊漫不經心道:“我以為,他就是阿榆。但他不是。不過,三平確實能看見扶笙的真身。”
“他說,就在十年前的鏡湖。那時扶笙應該是在為了下次封印,積蓄神力。那時,三平跟著父親來到那附近尋找石料,卻不小心落入了湖水裡,然後被扶笙所救。自那以後,他便是唯一看得見扶笙的活人了,於是就有了,如今的遊神節。”
……
還是那座草堂子,跟二十年前的區別不大。看著簡陋了,並未多破敗,裡面正坐了一個年輕的紅衣女子,容貌雖不出眾,可眉眼生得沉穩端莊,白皙的面板也養得好,不太像是村裡的人。
她倒像是一位女醫師,身旁還帶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藥箱,裡面是一些常見的藥材,為前來看病的人開藥,或是開個藥方,亦或施展凡人看不見的神力,去除病人身上沾染的不乾淨的東西。
排在最後面的是知月,她是扶笙今日最後一個病人。
扶笙看見了她,愣了愣,又恢復笑容,揉揉疲倦一天的眼睛,故作無事道:“這位姑娘怎麼稱呼?”
知月迅速打量完紅衣女子,笑著回應道:“知姑娘。”
“知姑娘,哪裡不舒服?”
“是這。”知月指了指胸口位置,又道:“唉,不知為何,身體裡間或會升起一團火焰,燥熱得很。”
小赤瞳和小炎少都在一旁安靜看著,且看得莫名認真。
紅衣女子照常給她號了脈,號脈時她看向她的眉毛皺了皺,然後垂下眼簾,似在沉思。
“有什麼話直說無妨。我這人心態很好,不怕有什麼大病。”知月看著她那複雜表情,泰然自若道。
“不好意思。姑娘這病我沒法看。”
“為何?”
扶笙看了一眼她身後那兩個小孩,道了十六個字:“孤影難眠,心猿意馬,暗湧之火,難以自抑。”
知月:“……”
小炎少啥也沒聽懂,推推一旁也在聽的小小瞳,道:“唉妹子,你知道這句什麼意思麼?”
小小瞳也是一臉茫然,故作冷漠道:“你自己去問她。”
“這……算了吧,我回頭問問宮裡的那些老御醫吧。”
知月總感覺她誤會了什麼,卻沒有糾正,只慢慢將手收回袖裡,又道:“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別來無恙啊。對了,你這山神,當得可還習慣?”
扶笙頓了頓:“我只是在做我認為對的事情。不管是治病救人的神醫,還是護佑一方的山神大人。”
知月沒再客套,開門見山:“三平是如何能看見你的?”
“三平……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扶笙一邊在腦海裡回憶,一邊慢慢道來,“十年前,我還在湖底修行,他突然掉進了湖裡,掙扎求生之時我被喚醒了,然後將他救了上來,從此他便能看見我了。我以為只有將死之人才能……很突然吧。”
知月不以為然:“神像和門畫呢?也是他自己的主意?”
紅衣女子很小幅度地點點頭,道:“他,是第一個看見我的人類,也是第一個不嫌棄我長得可怕的人類。是我要求他,不要將我的真身說出去……”
知月接著道:“可是這樣,他們也還是不知道你是誰,長什麼樣。不如將你的真身說出去試試呢?”
“不必了。我的真身是什麼樣已經不重要了。我現在是山神,是神醫。只要我最後能封印住那怪物,我還是我!”扶笙抬起頭,語氣不容置疑。
知月欲言又止。她需得提前知道扶笙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什麼致使她會有滅城的想法。參考上個幻境可知,不是鬧著玩的,需得有備無患了。
“妹子,你在盯著什麼,是知月姐嗎?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小炎少忽然不怕死的貼到小小瞳跟前。
“吃……什麼吃醋?!”
“沒有麼,那你緊張什麼。”
“我……”
知月耳朵賊尖,她自然不好說什麼了。小炎少正得意,小小瞳一氣之下喝道:“你怕不是不要命了!”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