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也覺得沒錯。”
“笨豬,我在敷衍你呢,沒聽出來嗎?”赤瞳腹誹道。
知月又在地圖上發現了什麼,指給她看:“你看這個地方,有個叉。小瞳覺得這是不是寶藏圖啊?”
赤瞳翻白眼:“如果是,你過幾天是要去找寶藏嗎?”
知月笑眯眯道:“過不了幾天,我後天就出發。”
赤瞳:“……”
知月又漫不經心道:“閒著也是閒著。那晚花孔雀一定不只有單純綁架小狐狸,讓小夜變成傀儡這麼簡單,他一定還會有所動作。只是線索不夠。”
赤瞳聽她的意思,她是想出去尋找線索。可這怎麼看都像是在為自己尋找寶藏,找一個合適的理由。
傍晚。桌上擺著今天的晚膳,頗為豐盛,但比之前還是清淡了一點。赤瞳答應了知月飲食上要剋制。雖然看著這些飯菜,她總想忍不住多吃一些,但還是咬了咬牙,幹了三大碗米飯。
而知月由於上個月都在睡懶覺,連吃飯也不定時,使得最近身體明顯胖了。所以她決定要減肥。
雖然只是剛開始,但這份熱情還是蠻高的。至少過去三天了,看不出知月哪裡懈怠。飯量也比之前近乎少了一半,平時兩碗米飯,現在一碗。
很快知月就吃完了晚飯,心滿意足地要出門散步。她這麼一走,在赤瞳心裡,大堂的氛圍就顯得微妙。她坐不住了,即使在這吃這麼多天飯了,她也還是不習慣跟不怎麼熟悉的人坐在一起。
知月消食回來,北風和凱風正在打掃大堂,玄青則站在櫃檯後面,雷打不動地在撥弄自己新買來的算盤,啪嗒啪嗒的聲響不停迴盪在大堂裡。
知月一進門,就直奔櫃檯:“小青,我最近一直有一個疑問,你身為神族,知不知道魔族的事情?”
玄青頭也不抬:“不知道。”
還是好堅定!
知月不由得冷汗,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眼睛一轉,陰陽怪氣道:“小青你也真是的,明明什麼都知道,就是不肯告訴我唄。以後要不我還是找一個什麼都知道的且又什麼都肯說的人吧。”
玄青這才抬起頭來,目光無任何波動地掃她一眼,道:“這樣的人只怕找到了也是心懷鬼胎之人。”
“為什麼會覺得那人心懷鬼胎?說不定比小青不知道好多什麼倍。小青就是悶葫蘆,還是臭的那種。”
“你說我臭?”
“我沒有,是小青說的。”
玄青時常被這女人氣笑,他冷哼道:“呵呵呵呵,你激我也沒用。我肯定,你也找不到那樣的人。”
知月喝了一口茶,知道激將法不管用,無奈聳了聳肩,自言自語道:“之前那老道士我出去找了幾天都沒有找到,事到如今,我還能指望誰?”
“先別管這個了。我問你,你這幾天減肥,是不是因為那個要來了?”
“我不是說了,我這幾天胖了才減的。”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算算時間,那個也該到了。”
知月突然盯著他道:“小青,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啊。說吧小青,你到底是不是看上我的身體了?”
玄青似乎知道她慣開各種亂七八糟玩笑,不予理睬,面無表情道:“你什麼時候需要了再來找我。”
知月苦笑一聲,道:“好吧,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那你這次輕點,上次疼了我一個月不敢下床。”
她扔下茶杯離開櫃檯,突然又想起一事來,回頭道:“明天我有事,你別忘了辰時過來叫醒我。”
還散樓後院。
赤瞳正坐在桃樹下面,擺弄一個小燈籠,正是知月之前送給她的兔子燈籠,原本後院除了她以外沒別人,她便一會兒發呆,一會兒耳根一紅。
不遠處的廊簷下,知月靜靜看著,心裡頭卻癢癢的。小瞳雖然脾氣不太好,卻最是個嘴硬心軟之人,所謂刀子嘴豆腐心,大抵就是她這樣的。
過了一會兒,知月從草地上拾起一片乾淨的葉子,放在嘴邊,隨後從發出黃鸝的叫聲,悅耳動人。
另一邊,赤瞳還以為是真的鳥叫,等到聲音停下了,才將燈籠擱置一邊,回頭尋找聲音的源頭。
知月扔掉葉子,一邊招手,一邊沒臉沒皮地笑道:“小瞳,你不去睡覺來後院是想你主人了嗎?”
赤瞳登時不悅道:“笨豬,笨豬笨豬笨豬!之前說好的不許提我主人,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啊!”
知月走過去攤手道:“我總該找一個話頭向你搭話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