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了,不喜歡被約束。軍中規矩極多,他受不了的。”
說完,荷花一轉頭,就見趙子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她朝他瞪回去,心道:“你不便說的話,我替你圓了回去,你該謝我才是!”
席間趙子常話語極少,只是一杯接一杯的給自己灌酒。
回到客棧的時候,腳步已經踉蹌了。
荷花扶著他坐下,擰了溼帕子給他擦臉。
趙子常醉眼朦朧地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小荷花,我的心跳的好快!”
荷花感受著,確實如擂鼓一般,把手抽出來:“喝醉了是這樣的。”
趙子常抱著她不放,一定要讓她坐在腿上,用自己滾燙的臉蛋子去貼她的小臉:“頭好暈,幫我寬衣好不好——”
嘴裡說著,卻伸手去解荷花的腰帶。
“別鬧!癢的很——”荷花拍開他的爪子,懷疑他在裝醉。
她欲起身,趙子常卻索性將她橫抱起來。剛一站起身,身子就往前一晃,嚇得荷花摟緊了他的脖子。
趙子常嘿嘿一笑,兩個人就倒在床榻上。他像一座山一樣,壓得荷花喘不過氣來。
“這時候扇他兩個嘴巴子,他明天會不會記得?”荷花自顧自想著。
忽覺身上一鬆,荷花低頭一看,腰帶不翼而飛。
“你別像頭蠻牛一樣啊……”荷花的哀嘆聲被他堵在喉嚨裡。
她腦中飛快地想著應敵之策,可惜計策還未施行就已經潰不成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