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魏子鴻咳了幾聲,裝作啥都沒聽見,岔開話題說;“霍小姐,關於生辰八字的事,我想和你提前約個時間,見面詳聊。”
這個電話就像個燙手的山芋,燙得霍靈兒的耳朵紅紅的。
她不知所措,根本沒把魏子鴻的話聽進去。只是愣愣地回答了一個“好”字。
對方似乎很驚喜,聲音略微激動地說;“那你什麼時候有空?我隨時都可以。”
這時霍靈兒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
她閉上眼睛,冷靜下來。很快想了個推辭的藉口;“這周我都很忙,要不”
“明天呢?”魏子鴻果很斷地打斷她的推脫。
“明天有課。”霍靈兒立馬說。
魏子鴻似乎有先見之明,泰然自若地說;“上不上課,午飯都總要吃吧。我也很久沒有吃京大的飯堂了。”
霍靈兒的關注點一下被帶偏了,她問;“魏總是京大的?”
魏子鴻心情很愉悅地說;“嗯。我明天有工作,剛好要去一趟京大。你時間方便的話,我們明天一起吃頓午飯。”
早見晚見都是要見的。霍靈兒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好吧。那明天學校見。”
電話那一頭的魏子鴻緊握著電話,在原地無聲跳了一段霹靂舞。氣不喘地說;“明天見。”
這一晚,本就不怎麼睡覺的霍靈兒徹底不用睡了。
而她剛好收到沈浩然同學發來的期末大作業。決定乾脆寫作業算了。
至於魏子鴻,他為了明天有個美美的精神面貌見老婆,早早就入睡了。
可惜事與願違。
半夜的時候魏子鴻陷入夢魘。而且這次的夢非常不一樣。
魏子鴻睜眼發現自己被綁在醫院的病床上。周圍圍滿了戴手術帽和口罩的醫生。
魏子鴻意識到自己在夢裡,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也醒不來。
那些醫生嘀嘀咕咕地說著人聽不懂的話。然後往吊針的藥瓶裡打了好幾種不同的藥水。
魏子鴻很快冷靜下來。既然是夢,那麼等夢演完了自然就能醒。沒必要強迫自己清醒。
說不定,這次在夢裡還能問出慕雪入夢的原因。
魏子鴻躺平了,看著醫生對自己肆意妄為,沒有任何實際的感覺。
這時,有個沒有戴口罩的醫生走了進來。是慕雪!
魏子鴻震驚地看著她。
這次的慕雪和上幾次的不同。她似乎不認識自己,正面無表情的和其他醫生討論著是什麼。說著那些聽不懂的語言。
過了一會兒,醫生慕雪靠近病床,對魏子鴻左右擺弄檢查了一下,滿意地點了點頭。
隨後擺了擺手,讓醫生上前動手。
醫生們一人拿著一把手術刀靠近。
魏子鴻莫名恐慌,掙扎了幾下,發現能動了,便立馬翻身下床。
但那些醫生好像看不見自己,徑直走來,直接穿過了自己的身體。
這時,魏子鴻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是半透明的,大概是靈魂狀態。
他轉頭看向病床。
床上的人也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個穿著病服的慕雪。她在拼命地掙扎。
魏子鴻在那些人面前晃動了幾下,他們都沒有任何反應。
冷靜下來後,魏子鴻開始收集資訊,理清思路。
以前的他或許會認為這是個普通的夢。
但現在的他只想掌握線索。因為一絲一毫的線索都有可能成為了解自己與霍靈兒前世今生的關鍵。
他仔細觀察了一下週圍,發現這個病房搭建用的是很老舊的土磚混合材料。
醫生戴的口罩也是以前的棉紗口罩。
這裡明顯不是現代,更像是三四十年代。
牆上掛著的日曆寫著1934年印證了魏子鴻的猜測。
再觀察這些所謂的醫生。他們的行為更像是做實驗的研究員。
因此,魏子鴻判斷這裡是一個專門關押或研究特殊精神病人的監獄或研究所。
魏子鴻嘗試離開病房。但開門後看到的又是同一個病房畫面。
無奈之下,他只能看著‘醫生’慕雪不停虐待‘病人’慕雪。
異常的是,魏子鴻面對殘忍的虐待行為,不僅沒有一點同情憐憫之心。反而覺得熟悉又理所當然。
看著看著,他竟然有些入迷了。
這時‘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