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靈兒詫異道;“我還沒問,你怎麼知道我想知道什麼?”
“不然咧!你在這裡找老黑,難不成是問花壇上的花叫什麼名字?”陸無語道。
“我們不熟,互相瞭解一下也可以嘛!”霍靈兒說。
陸眉頭一皺,不理解;“你很奇怪。明明是個人,卻偏要和鬼怪陰差互相瞭解。”
霍靈兒笑道;“啥都一樣,都是要在自己生活的社會規則下討生活的。互相瞭解,能給彼此一舒適的社交距離,挺好的。”
陸頓了頓說;“最怕老闆的突然關心。咱倆的關係就沒必要噓寒問暖了。”
“原來如此。行,以後配合你的相處方法。”霍靈兒恍然大悟,非常理解陸的相處方法。她說完轉身走了。
陸愣愣地站在原地許久。
直到閻黑使者出現問;“你站在這裡幹嘛?靈兒來問蘇平了嗎?她走了嗎?
喂!你發什麼呆!”
“啊,哦,對。”陸呆愣道。
閻黑使者怒道;“你對什麼對啊!讓你幫忙做點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何用!”
陸深究的眼神看著閻黑使者,自言自語道;“這才是上級該有的樣子。她也太奇怪了吧。”
閻黑使者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它,直接走了。
霍靈兒坐地鐵回到京大。
期間收到了魏子鴻的簡訊:正在談,大概還有半個小時。
霍靈兒回覆:好。
因此她有時間去一趟案發的理髮店,探查一下。
過去一個星期,警戒線依舊封著。有位民警守著門口。
為了不引人懷疑,霍靈兒就假裝經過,看了一眼就離開了。
她再去到新開的理髮店,發現這家店貼著休息二字。
隔壁那家麵店也關著。
霍靈兒看了一圈,看到鬼魂線人凳子,正從遠處百米衝刺跑過來。最後停在霍靈兒跟前。
“大人,您來了。”凳子興奮道。
“誰是你大人?”霍靈兒眉頭緊皺。
凳子說;“你啊。叄爺吩咐過我們所有鬼線人了,要唯大人的命是從。”
霍靈兒擺手道;“大人怪怪的,你還是叫我姐吧。”
“好的姐!”
“這幾天沒有發生什麼嗎?”霍靈兒問。
凳子說;“沒有。自從那晚出了命案,新的這家理髮店就沒再開了。”
“麵店呢?”
“有開。但是早上的包子和中午的快餐,兩位老闆都沒來開店。只剩晚上的麵店老闆了。
算算時間,麵店老闆應該要過來準備食材了。”凳子說。
“看來還是發現了。既然都打草驚蛇了,就沒必要等了。”
霍靈兒在旁邊的奶茶店,買了一杯奶茶,站在街頭等。
奶茶剛喝完,麵店的老闆拎著一個黑色塑膠出現了。
女老闆開鎖,把卷簾門拉開。
走進店內的瞬間,霍靈兒一推把她推進去。然後順手把卷簾門關上。
女老闆震驚惱怒道;“你誰啊?”
“我是來收你的。”霍靈兒掏出一張符,甩到塑膠袋上。
塑膠袋燒穿燒爛。裡面的東西全部掉出來。是一堆還未清洗的內臟。
女老闆尖叫了一聲說;“這是我剛買的豬內臟。”
“這是豬內臟,那冰箱裡的呢?”
霍靈兒抬腳跨過那一灘血,徑直走向後廚。
女老闆追過去,但晚了一步。
霍靈兒已經用蠻力開啟了鎖住的冰箱。
冰箱裡,堆滿了一袋一袋的凍肉。
霍靈兒全部拿開。最裡面放著一袋形狀一根根的肉。
肉眼都可以看出來這是人的手指。
“這也是豬內臟?”霍靈兒冷聲道。
女老闆見事情敗露,想跑。
霍靈兒一手抓住她的衣領,湊到她耳邊問;“舊理髮店的老闆是你的老公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放開我,不然我就報警了。”女老闆驚慌道。
“你怎麼知道我已經報警了。殺人,分屍,你覺得要判多久?”霍靈兒說。
女老闆拼命掙扎。霍靈兒一隻手一隻腳就把她制伏在地上。
大概過了幾分鐘,警鈴聲傳來。
捲簾門很快被拉開。
霍靈兒看到熟人,直接就不裝了;“鍾警告,人就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