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懷洲說;“行,你們自己安排吧。記得有空回來看看我。”
掛了電話後,霍靈兒把手機還給森。
森疑惑道;“段法師是你爺爺?”
霍靈兒淡淡地“嗯”一聲說;“現在還想知道我和魏子鴻千絲萬縷的關係嗎?”
“暫時不想。”森說。
霍靈兒點點頭;“理解。那等你有勇氣面對了,再來找我。”
“你理解我?”森詫異道。
“當然。那些東西長得噁心就算了,還總會抓你最脆弱的時候,在背後陰你一把。
就連我對付它們都要小心翼翼,何況是普通人。你們攻也不是,防也不是。這種心情我太理解了。”霍靈兒感同身受道。
森感受到了巨大的認同感和安慰;“謝謝你。”
霍靈兒坦率道;“不客氣。我送你出去。”
說著,她順手把裝有倉鼠地縛靈的鍋,蓋上蓋子,敲了敲說;“乖乖待著等我回來。”
霍靈兒送森離開。
小徑路上。
森忽然想起了鍋裡的那隻不知名的東西,問;“霍小姐,剛剛在我身上的是什麼東西?”
“你昨天是不是去過京大?”霍靈兒反問。
森點頭道;“因為公司的專案,昨天去考察了京大。”
“沒事。那就是一隻只剩殘魂的地縛靈。你沒在魏子鴻身邊,它偷了空隙附你身上而已。”霍靈兒說。
“但我今天一早就見過boss了,它怎麼還能”森疑惑道。
霍靈兒耐心解釋;“地縛靈和普通的鬼魂不太一樣。它們有一種很特殊的潛藏能力。像病毒一樣依附在你體內,生根發芽。
你是它的寄主,也是保護它的屏障。一般情況下,你發現不了,也消滅不了它。等它壯大了,很多時候就晚了。”
森頓時有些後怕。如果今天沒跟來,是不是就
霍靈兒看了他一眼,對他的想法心知肚,堅定道;“沒有如果。我已經幫你處理好了。”
!!!
森錯愕地看著霍靈兒。
半晌,他忍不住問;“霍小姐,你有怕的東西嗎?”
“有啊。”霍靈兒坦白道;“怕你們這些人被牽扯進來,因為我無辜受傷。
這個世界上確實有很多東西不是我們能夠決定和改變的。能做到的只有,盡全力無愧於心。怕很正常。迎刃而上是我的職責。
回去吧,小心開車。”
說完,霍靈兒轉身離開。
她的背影在這偌大的牌坊下,顯得格外瘦弱。
森摸了摸剛剛被刺穿過的腹部。
那種空洞感是霍靈兒法術所致。也是她體內蘊藏著讓人心生敬畏的爆發力。
魏子鴻屬於是上上下下,前前後後,裡裡外外,直接用肉眼就能看出來的強。
而霍靈兒這種明明什麼都嫌煩,這裡隨便,那裡不想幹的型別。卻也能生出一種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的氣魄。
森向來慕強。雖然對霍靈兒有了一些改觀。
但他對魏子鴻有多恭敬,疑心就有多重。所以現在依舊保持著一定的謹慎。
霍靈兒回到家,掀開鍋蓋。看著虛弱趴著的倉鼠問;“想直接說,還是我在陪你玩玩?”
“我直接說,求你讓我死個痛快。”倉鼠說。
霍靈兒拎起它走上二樓工作房。
掀開黑簾子,走進玻璃門,把它放在地上。自己盤腿坐在它面前。
倉鼠趴在地上,生無可戀地說;“我就是負責幫助鄭欣物色可食用之人。”
“鄭欣的目的是什麼?”霍靈兒問。
“不知道。但吃喝年輕女子的血肉,大概也是為保青春。”
霍靈兒又問;“那你物色的條件只有年輕和女子嗎?”
倉鼠搖搖頭說;“還有完璧之身。”
霍靈兒冷笑了一聲說;“單憑這三個條件,我都能猜到鄭欣的目的了。你會不知道?想走得輕鬆就從實交代吧。”
倉鼠沉默猶豫著。
霍靈兒指了一下釘在牆壁上的燭臺,蠟燭燃起。微黃的燭光照亮了房間。
“牆上那道符叫五行幻滅。是我根據五行天罰和幻術設計出來的,專門用來虐待你們這些沒有自知之明的東西。
在這道符上,你感知到的時間會比平常慢千萬倍。五行天罰就會以毫秒的速度在你體內釋放。讓你在這火燒的痛苦中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