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邊急匆匆地跑到了一樓。看到了大堂的人,人手一顆巧克力。
前臺小姐姐正吃下這顆巧克力,笑的特別開心。
杜邊皺眉問;“好吃嗎?”
“嗯,很好吃。”
“!!!”杜邊的內心受到了一萬點打擊傷害。
敢情霍小姐是故意給自己一顆難吃的巧克力的?
另一邊,離開酒店的霍靈兒正悠閒地走在大街上。
離開了陰氣重的地方,她整身體都舒爽許多。不再板臉皺眉。
神情像破土而出的小草,迎著太陽,笑得特別燦爛。
她甚至還自言自語道;“這大清早的空氣果真清新甜美。”
突然興致起來,她不想打車回家。而是選擇來到公交車站,隨便坐上了一輛公交車。
冬天的七點半,天剛亮,人也不算多。
霍靈兒上了總站的車。她坐到了靠窗的位置。
過了兩個站,上來了一位大叔坐在霍靈兒旁邊。
霍靈兒淡淡地看了一眼,對那位大叔微微點了點頭。
隨後戴上耳機,聽歌看風景。
這班車的路線很長,坐了半個小時才走了總路程的四分之一。
八點,迎來了上班高峰期。
慢慢上車的人變多了,車也變擠了。
到了某個站。霍靈兒旁邊那位大叔準備要下車。
但是他座位周圍站著很多人,出不去,大叔便一直喊;“讓一下。”
奇怪的是他一直推一直喊都沒有人理他,給他讓路。大叔便一直出不去。
車門門關上了。大叔無奈地坐了下來,心想著,只好下一個站再下了。
過了一會兒,一直看著窗外的霍靈兒突然轉頭看向大叔。
她嘆了嘆氣,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既然你還能摸到人,那就說明你剛走不久。”
說到這,車剛好停站。
霍靈兒看著前車門準備上來的黑衣人,瞳孔縮了縮,加快語速繼續說;“趕緊回去看看你的家人吧,那個人我幫你攔住。”
大叔有些不解,卻不自覺地順著霍靈兒視線看去。
一個身高與門持平,身材魁梧的光頭,上了車。
他身穿一件黑色大斗篷。額頭上刻著一個鮮紅的“陸”字。赤紅色的眼睛下是黑色的面紗。
他似乎在尋找什麼。湊到每一個人面前仔細觀察。在擁擠的公交車上自由穿梭。
而被他觀察的人渾然不覺。
大叔頓時甦醒,眼淚奪眶而出。
他感激地看了一眼霍靈兒,然後“咻”的一下消失不見了。
大叔走後,霍靈兒不著眼地用手摸了摸隔壁的椅子。
抬頭看著站在椅子前的一位大媽說;“阿姨這裡有位置,你怎麼不坐呀?”
阿姨看著霍靈兒的眼睛,目光呆滯地點了點頭。然後坐了下來。
霍靈兒笑了笑,重新戴上耳機,繼續看窗外的風景。泰然自若。
那位光頭黑衣男子觀察了每一個人,終於輪到這位大媽。
他把手放在了大媽的頭上,感應了好一會兒。
他皺了皺眉,並沒有做出什麼舉動。
隨後收回了手,一個閃現,消失不見。
光頭男下了車後,總感覺很奇怪。
他下意識地看向車子。便看見霍靈兒一雙寶石綠的眼睛透過車窗,滿臉壞笑地看著他。
光頭男不可思議地盯著霍靈兒朝自己揮手遠去。
他站在原地愣了好久。
直到有一個和他穿著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才回過神來。
只不過這個光頭黑衣男子額頭上寫的是“肆”。
“你站在這裡幹什麼?人呢?”肆黑衣人看了兩眼周圍,低聲問。
陸黑衣人惱怒道;“被一個女生騙走了。”
肆黑衣人頓了頓,笑道;“你運氣很好啊!上班第一天就遇到獵鬼師。沒事,她沒有惡意的。大多數人知道自己死了,第一時間都會回家,你趕緊去找找。!”
陸黑衣人疑惑地點了點頭。還想問些什麼就被打住了。
“不用問了,以後你就會知道的。還有這件事不用報告了。”肆黑衣人一個轉身,黑色斗篷掀起,瞬間消失。
陸黑衣人穿過馬路。在車來車往的大馬路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獵鬼師:魏總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