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他現在還躺在醫院,能不能醒來還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
夜神月看見她這一段獨白,內心竊喜,隨即在心裡想到。
“很好,到了這個地步,只需要再推一把...”
“但是你還這麼年輕又漂亮,不能參加這麼危險的案件。”
夜神月開口說道。
“不!已經沒有讓我牽掛的事情了,我想抓到基拉,除了這個心願之外別無所求!請讓我一起參加調查。”
間木照子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能夠親手調查和抓捕仇人的機會就在眼前,她怎麼能錯過這個機會。
硫克在一旁看著間木照子,背對著兩人開始癲狂而又扭曲的大笑起來,他明白這個女人已經完了。
“呵哈哈哈呵哈哈哈.....”
“真是太好了,那麼能讓我看看證明你身份的證件嗎?”
夜神月終於圖窮匕見,露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那...那個....”
“怎麼了?”
“其實我剛才報上的不是真名,因為我未婚夫出了意外,所以我出門比較謹慎,很抱歉。”
說完,女人便對著夜神月深深的鞠了一躬。
“沒事,能設想到這麼周全,你果然是個十分出色的人,比我還出色,這一點也能提高你的評價。”
“櫻花國的駕照可以嗎?”
“可以,沒問題的。”
女人開始從皮包裡翻找起來,隨後從裡面掏出一張駕照遞給了夜神月。
夜神月手裡拿著女人的駕照,心裡默默的說道:“終於趕上了。”
“南空直美?這可真是一個好名字。”
夜神月對著女人說道,隨即,便拿起筆在紙上再次寫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死亡筆記不會再失效了。
就在此時,天空中下起了雪,雪花輕輕的飄落在兩人的肩頭,為他們帶來一絲寒冷。
“為什麼我一出門就下雪了啊,我怎麼這麼倒黴?還好我帶了傘。”
不遠處的相澤抱滿懷怨念的抱怨了幾句,然後便開啟了手裡的傘。
傘遮擋了他對於兩人的視野,讓相澤並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夜神月和間木照子,也沒有注意到夜神月正在紙上寫字。
而他就這麼從兩人身邊走了過去。
夜神月寫完後,將駕照還給了間木照子....哦不,應該叫是南空直美了,隨即,他便一直開始看起表來。
“那個...請問你為什麼一直看著表呢?”
南空直美見夜神月,一直低著頭看著表,對著他詢問道。
“哦?你說這個嗎?這是因為...”
夜神月看著表上的秒針,一步一步的走到接近距離之前四十秒的位置,隨即,他低垂著眼簾,開口的對著南空直美說道。
“我就是基拉....”
南空直美聽到此話,眼神中猛然充滿了驚恐與不可置信,她的目光也就在這個時候固定了,並且無神了下來。
她已經失去自己的意識了,南空直美機械般的轉了身子,開始按照死亡筆記上提前寫的的話行動了起來,向著遠方走去。
“怎麼了?”
夜神月試探的詢問道,這還是他第一次正面見到被死亡筆記操控的人的樣子。
“我有件事非做不可。”
“我已經跟我父親通上電話了哦,你不是要和他對話嗎?”
夜神月眼神中帶著戲謔,對著南空直美說道。
“我沒有什麼要說的。”
南空直美如同機械人一般,說出話聽不出任何情緒起伏。
夜神月低垂了眼簾,嘴角勾勒出一絲微笑,緩緩的說道:
“永別了,南空直美小姐。”
硫克和夜神月看著南空直美遠去的身影,大街上空無一人,那道身影是如此孤單落寞,那孤獨的身影好似那前往處刑場的死刑犯,一去不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