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倉庫破舊的大門被撞開,十幾個警察拿著手槍衝了進來,但然他們一進來就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大跳,甚至有一些心理不過關的年輕警員已經開始不斷乾嘔起來。
“嘔...”
他們的營救目標夜神妝裕此時正被綁在倉庫中間的椅子上,渾身沾滿了鮮血,而在她的旁邊有著一個黑色的塑膠袋,裡面破碎的屍體透過塑膠袋的破口淌了出來。
站在最前面的小隊長深吸一口氣,向後面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把槍放下,剛剛他透過觀察發現了犯人已經逃離了此地,只留下了人質。
他伸手示意幾個心理素質比較強的人上前將夜神妝裕的繩子解開,而他自己本人則來到一旁開啟了那個黑色塑膠袋。
當小隊長小心翼翼的開啟塑膠袋之後,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直衝天靈蓋,看著裡面那慘不忍睹的屍體,小隊長臉色蒼白。
但還好以前的任務經驗豐富,他將塑膠袋用別的袋子裝好之後,指揮著警員將袋子帶回去交給法醫化驗。
“報告,我們已救出人質,犯人已逃離。”
小隊長從肩膀上取下對講機朝著那邊的上級彙報著。
“嗯,你們做的很好,收隊吧。”
“是。”
小隊長長呼一口氣,隨後他轉頭看向幾個臉色蒼白已經嘔吐完的新人,不由得無奈搖了搖頭,但是他對此表示理解,畢竟任何正常人看到這一幕都會被嚇到。
小隊長來到夜神妝裕的旁邊,試探性的摸了摸她的脈搏,發現還活著於是長舒一口氣,要是營救的目標死了,那他的前途估計也就到此為止了。
他看了看夜神妝裕佈滿鮮血的身軀,不由的暗自咋舌,這兇手可真兇殘,跟他以前參與調查過的那件北九州連環監禁殺人案的兇手有的一拼。
小隊長注視著夜神妝裕被幾個醫護人員放上擔架抬進救護車,隨後他安排幾個人來處理現場,自己就去寫報告了。
救護車上,護士緊張的用溼毛巾幫助夜神妝裕擦拭著身體,他們要將夜神妝裕身上的血漬擦拭乾淨防止進行二次感染。
而另一旁的醫生則是在準備紗布和呼吸器,但是他們驚訝的發現,夜神妝裕身上受的傷其實並不算嚴重,只不過是因為口子特別多再加上那一身的鮮血,導致他們以為夜神妝裕受了什麼很重的傷。
但現在隨著護士將她身上的血漬擦拭乾淨之後,他們愕然發現夜神終於身上最大的傷口也不過才三厘米左右,而其他小一點的傷口甚至都開始癒合了。
於是他們給夜神妝裕帶上呼吸機之後就沒有再進行下一步的措施了,隨著護士小姐將夜神妝裕身上的血漬基本上都擦拭乾淨之後,救護車也到達醫院了。
護士和醫生急匆匆的將夜神妝裕推進醫療室,安排幾個女護士將夜神妝裕身上那件已經粘在她身體上的衣服扒下來,換上新的病服之後,看著那正常而又穩定的心率線,眾人長出一口氣。
幾個醫生開始為夜神妝裕的傷口消毒幷包扎,而另外幾個被安排來應急的主治醫生則坐在一旁開始聊天,這些小傷口不需要他們出馬了,只要注意平時不要太過劇烈運動,一個星期左右就可以全部癒合。
“你們是不知道啊,當時這個女孩被抬上救護車的時候,我看著她那渾身都是血,我還以為都沒救了呢。”
其中一個戴著口罩的醫生嘆了口氣,然後繼續和其他的醫生聊起天來。
“當時我的心都拔涼拔涼的,但是當護士替她將身上的血漬擦拭乾淨之後,我才發現她身上並沒有什麼大型的創傷,都是一些細小但是很多的小傷口,不過那些傷口太小了,有些都甚至開始癒合了。”
“那可還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啊,話說兇手不會是個變態吧?就這個用小刀一點點的劃傷口那該多痛啊。”
“不知道,不過高興的是這孩子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只不過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罷了,等會兒讓化驗部測一下她是什麼血型,之後就讓人去血庫裡取點血輸血就行了。”
隨著幾個醫生的交談,臺上的包紮也進入到了尾聲,夜神妝裕渾身上下被裹的像一個木乃伊,護士將她抱上推車後,便將她送入了病房。
.......
“怎麼回事?妝裕怎麼了?”
夜神月急匆匆的跑回家對著母親問道,夜神辛子擦了擦眼淚,帶著哭腔說道:
“剛剛警局那邊傳來資訊,你交給妝裕的求救按鈕被用了,警局收到求救訊號後趕忙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