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布一被拿走,夜神妝裕便開始大口喘氣,半分鐘後,她驚恐的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
而王樂依舊還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模樣,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他的叫聲會引來路人,夜神妝裕的尖叫聲足足持續了五分鐘,她才緩緩的停下尖叫。
休息片刻後,夜神妝裕眼神凝重的看向王樂,對著他問道: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你是我父親的仇家嗎?難道你是想抓住我然後威脅我父親嗎?”
聽見夜神妝裕一連串的問題,王樂先是一愣,隨後輕笑兩聲緩緩說道:
“呵呵,夜神小姐,你不必這麼驚慌,我既不是你父親的仇家也沒想過抓住你來威脅你父親。”
“把你抓我幹什麼?難道你是要侵犯我?”
“呵呵。”王樂露出一個鄙夷的眼神看向夜神妝裕,彷彿在說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夜神妝裕一愣,夜神總一郎幾乎每個星期都會給她和夜神月開展一堂如何應對這種類似情況的課,但是那些課都是以抓住他們威脅夜神總一郎為前提的,既然王樂不求財也不求色,那他抓自己幹什麼?總不可能是無聊吧?
“告訴你也無妨,夜神妝裕小姐,誰讓你馬上就要死了呢。”
王樂笑眯眯,溫和說出這話,他那和善的面孔會讓他人感到溫暖,會讓人情不自禁的讚歎到好一個陽光的男孩。
但此時正坐在王樂面前的夜神妝裕卻並不這麼想,她看著王樂那溫和的笑容,卻感覺全身發冷如墜冰窟。
“我抓你來僅僅是因為我是變態呀,你見過變態殺人需要理由嗎?我抓你來只是為了好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