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博等人猶如押送罪大惡極的重犯一般,神情肅穆且警惕,將俘虜嚴嚴實實地押解至一間光線顯得格外昏暗、氣氛凝重而壓抑得讓人彷彿置身於無形的牢籠之中,幾乎要窒息的屋子。屋內的空氣彷彿被凍住了,每一粒塵埃都靜止不動,審訊就在這樣令人近乎崩潰的氛圍中鄭重其事地開始了。
“說,究竟是誰派你們來的?”啟博那犀利如鷹隼、彷彿能穿透一切偽裝與謊言的目光,如兩道熾熱且鋒利的鐳射,緊緊鎖定其中一名俘虜。那目光凌厲得如同能直接洞穿他的靈魂,讓他內心最深處的秘密都無所遁形。
那俘虜卻緊咬牙關,雙唇緊閉得好似被千年寒鐵水澆灌後凝固,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懼和如頑石般頑固的倔強。他低垂著頭,如霜打的茄子,選擇了以死一般的沉默來對抗這咄咄逼人的審訊。
雷克斯見狀,怒容滿面,猶如一頭被徹底激怒、失去理智的雄獅。他雙目圓睜,大步流星地向前邁了一大步,腳下的地面似乎都因他那洶湧澎湃的憤怒而微微顫抖。手中那把沉重得好似能壓垮一座山的大劍“砰”的一聲重重地砸在地上,發出震耳欲聾的沉悶巨響,地面似乎都隨之劇烈地顫抖了一下,“不說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裡!”他的吼聲如滾滾驚雷,震得屋子嗡嗡作響,彷彿要將這屋子連同整個世界都震得粉碎。
俘虜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如同秋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但他依然緊閉雙唇,彷彿那嘴唇被熾熱的鉛水封住,哪怕是刀山火海擺在面前,也不肯吐露半個字。
艾莉絲款款走上前,她的步伐輕盈而優雅,如翩翩起舞的仙子。語氣溫柔卻不失堅定地說道:“只要你如實相告,我們可以大發慈悲地考慮網開一面,放你一條生路。給你一個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寶貴機會。”
俘虜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那猶豫如同黑暗中稍縱即逝的微弱螢火之光。在內心經歷了一番驚濤駭浪般激烈的掙扎後,終於,他像是被萬斤巨石壓垮的脆弱駱駝,無可奈何地張開了口,“是......是一個叫暗影組織的指使我們這麼做的。”
“暗影組織?”啟博眉頭緊皺,那眉頭如刀刻般的川字,深刻得彷彿能將整個世界一分為二,“他們為什麼要將那鋒利無比的矛頭對準這個寧靜祥和、與世無爭,宛如世外桃源般的村子?”
俘虜嚥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彷彿在艱難地吞嚥著無盡的恐懼與絕望,“他們在尋覓一件神秘莫測的東西,據傳就在這個看似平凡的村子裡。”
“什麼東西?”雷克斯迫不及待地追問,眼神中充滿了急切與好奇,那眼神彷彿能將俘虜的靈魂生吞活剝,挖掘出所有的秘密。
俘虜無奈地搖搖頭,臉上寫滿了無助和迷茫,猶如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我真的一無所知,我不過是個只能聽從命令列事、微不足道、如同螻蟻般的小嘍囉。”
啟博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悠遠,彷彿穿越了時空的隧道,陷入了回憶的無盡漩渦。片刻之後,他再次發問,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一座古老的大鐘在敲響,“那暗影組織的總部究竟位於何處?”
俘虜眼神遊離不定,閃爍其詞,目光飄忽得如同風中的殘燭,始終不敢與啟博那如炬的目光對視,“我......我確實不知曉。”
雷克斯怒火中燒,額頭上青筋暴起,再次高高舉起大劍,那大劍在他手中彷彿燃燒著熊熊怒火,要將世間的一切邪惡都焚燒殆盡。作勢就要狠狠地砍下去,“你這傢伙,再不說實話,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俘虜嚇得面如土色,渾身癱軟,如一灘爛泥般絕望地倒在地上,“別,別殺我,求求你們饒我一命,我只曉得他們在附近的一座山上設有一個極為秘密的據點。”
獲得這一關鍵線索後,啟博當機立斷,毫不猶豫、毫不遲疑地決定帶領眾人前往一探究竟。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不移的決心和視死如歸的勇氣,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在遠方閃耀。
他們精心準備好各自的武器和必不可少的裝備,每一件武器都被用心地擦拭得鋥亮,閃爍著冰冷的寒芒,彷彿在渴望著飲敵人的鮮血。每一件裝備都被仔細地檢查了無數遍,確保萬無一失。隨後,毅然決然地向著那座神秘莫測的山進發,步伐堅定而有力,如同出征的勇士。
山路蜿蜒曲折,如一條潛伏在山間的巨蟒,隨時可能張開血盆大口將人吞噬。崎嶇不平的路面上,鬆動的石塊星羅棋佈,稍不留神就可能失足滑倒,跌入那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粉身碎骨。道路兩旁的樹木高大而繁茂,枝葉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