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被我打傷,如果我一個築基期的小修士都能夠欺負他,他將來還如何統領一峰修士?我看你不是來中傷我的,分明就是來中傷酆師兄的,你是想跟酆師兄爭奪峰主吧?”
“你……”史遠策雖然確實為打抱不平而來,但也難免有些小心思,此刻被陳醉一語戳穿,臉頰一陣燥熱,“你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中傷酆師兄?分明就是你打傷了酆師兄,我們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你還能抵賴不成?”
“他說的是真的嗎?”殷勤望著酆狩廷。
“不,不是,”短暫的思索之後,酆狩廷搖頭,“不是他打傷的,是我自己練功的時候不小心傷到的。”
即使他被陳醉打傷了,他仍然相信,那是一個意外,自己太輕敵了,進攻之時根本沒想過防守,所以被陳醉反殺了。
如果自己小心一點,有守有攻,絕對能將他打敗。
這個仇,將來一定要報,而且要報得漂亮。
怎麼才能將仇報得漂亮,那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用法力打敗他,然後廢掉他的手臂。
如果透過告狀的方式來複仇,那樣做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甚至可能傷得更重。
被一個築基期修士打傷,傳揚出去,自己實在丟不起人。
他本不想上來告狀,都是被一大群人硬拉著上來的。
既來之則安之,丟人就丟人吧,反正我也不讓你好過。
他這樣想著,準備道出原委。
但關鍵時刻,陳醉點了他一下,讓他意識到,如果掌門知道自己笨得連築基期都打不過,那自己的仕途不會受影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