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搖大擺地進去,肯定會被打死或者捉拿的。
但如果不進去,又如何將資訊傳遞給陳醉,又如何知道他的想法呢。
目前,連如何聯絡陳醉都是一個難題,更別說讓他加入青龍門,幫助青龍門做事了。
“你就不該答應掌門,這件事情就不是你一個人能做到的事情。”周偉一有點責備地說道。
“我知道,掌門是對我擅作主張的一種懲罰。”宇文蓮淡然說道。
“但掌門又沒說你完不成任務要如何處罰你,所以我們不理會它就是。”周偉一說道。
“但我是真想為青龍門做點事情,青龍門生死存亡之際,陳醉是一個至關重要的人物,我們必須爭取過來。”宇文蓮斬釘截鐵地說道。
“可是,我們如何聯絡陳醉呢?”周偉一望著她笑,不無調侃意味。
“如果我沒猜錯,陳醉會主動聯絡我們的。”宇文蓮往衚衕外探頭看了一眼,說道。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主動聯絡我們?”周偉一感到莫名其妙。
“因為,我們出現在那裡了,而且對他動手了。”宇文蓮繼續淡然說道。
“你的意思是,他的心,還是向著青龍門?”周偉一滿臉質疑地說道。
宇文蓮真實的意思是,陳醉既然不是自願在白虎門效力,那麼他既然看到了自己出現在那裡,如果他心中念著自己,自然不會繼續在自己對立面上越走越遠。
想到這裡,她又不自覺地臉紅了:我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呢?他可是我的仇人啊。
好在,周偉一併沒有理解她的真實意思,於是趕緊含糊地說道:“是,是的,我就是這麼想的。”
“那你也太天真了,他那種人,誰對他好,他就幫誰做事,哪裡有利益,他就往哪裡去,怎麼還會念舊呢?既然念舊,當初他就不會那麼決然地離開宗門。為了逃避懲罰,竟然連宗門都會捨棄,這種人有什麼良心可言?”周偉一振振有詞說道。
宇文蓮無心與他爭辯,只是隨口說道:“也許我猜錯了吧。”
“你當然猜錯了。”
這時,一個身影在周圍穿梭一陣,向遠處掠去。
二人趕緊追上去。
那身影在屋宇間幾起幾落,不見了。
二人落在另一個衚衕裡,在猜測著剛才那人的身份和來意。
突然,那個身影又在眼前晃了一下,又往遠處掠去。
二人又繼續掠起身形去追,可很快又失去了他的蹤影。
正當二人停下腳步,那人又出現了,晃了一下又閃身離開。
如此反覆幾次,弄得周偉一內心極度慌亂,他趕緊叫住宇文蓮:“師妹,那是白虎門的人,看來已經發現我們的意圖了,我們得離開了,不然,別說任務了,小命都保不住了。”
宇文蓮還沒來得及回答,那個身影出現在二人身前站定,這次,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了。
“唉,這個任務還真不容易,想將你們分開怎麼就那麼難?”來人說道。
來人身著白虎門服飾,是一個姑娘,圓圓的臉蛋,面板白皙,眼睛靈動,看起來十分的俏皮可愛。
是嚴妍。
她在周圍已經轉了幾大圈了,很艱難地才發現了宇文蓮他們。
她深深記得陳醉的話語,要單獨跟宇文蓮說,所以她不停地出現又離開,目的是想將他們分開,可二人無論追得多麼急,都始終沒分開,眼見二人似乎要離開,她只得現身了。
宇文蓮和周偉一如臨大敵,立刻作訣準備應戰。
他們都是兩個宗門的天驕,很多場合會碰面,所以彼此之間都是認識的,只是沒說過話。
嚴妍擺了擺手:“我不是來打架的,是陳大師託我來送信的。”
“啊?”周偉一驚撥出聲,難道,要被宇文蓮不幸言中了嗎?難道自己要被狠狠打臉了嗎?
宇文蓮臉上並無波瀾,而心中卻是樂開了花。
周偉一故作警惕地轉頭對宇文蓮說道:“師妹,別信她,她是白虎門的,怎麼可能給陳醉送信?這裡面一定有詐。”
而宇文蓮心裡很清楚,這裡面一定沒詐。
在築基山的時候,她就看出來,這姑娘與陳醉關係不一般,當時自己心裡還很酸呢。
哎呀,我在想什麼呀。
嚴妍理都不理周偉一,只是將目光望向宇文蓮:“只是,他讓我單獨與你說。”
他很有自知之明,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