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地舉起了手中的長劍,劍鋒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那寒光晃得向宇眼睛生疼,劍鋒直指向宇的咽喉。
“去死吧!”他嘶吼一聲,身形如同鬼魅般朝著向宇撲來,帶起一陣風,那風吹在向宇臉上,涼颼颼的。
向宇不敢怠慢,連忙揮舞手中的長刀迎了上去。
刀劍相交,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那聲音像是要把人的耳膜刺破,火花四濺,有幾點火花濺到了向宇的臉上,燙得他面板微微一疼。
兩人你來我往,激戰在一起。
向宇雖然實力不如黃弟子代表,但憑藉著靈活的身法和過人的戰鬥技巧,勉強與之周旋。
他能感覺到黃弟子代表的劍每次揮來都帶著一股強勁的力量,那力量透過刀劍相交的地方,震得他手臂發麻。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向宇漸漸落入了下風。
他的體力開始下降,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每一次揮刀都像是在拖著沉重的鐵鏈。
就在這時,向宇在體力即將耗盡之時,突然想起師父曾經傳授給他的一招險式,這招雖風險極大,但此刻他別無選擇。
只見他身形一轉,長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奇異的弧線,他能感覺到長刀劃破空氣的阻力,黃弟子代表的長劍竟被他這突然的變招震開,向宇乘勝追擊,幾招下來,黃弟子代表竟被他逼得連連後退。
黃弟子代表突然停下了攻擊,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向宇,你以為你贏了嗎?”他陰冷地說道,“你錯了,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向宇心中一凜,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警惕地盯著黃弟子代表,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你……你想幹什麼?”他強作鎮定地問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對方。
黃弟子代表沒有回答,只是緩緩地舉起了手中的長劍。
“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黃弟子代表突然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向宇能看到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
向宇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黃弟子代表會突然求饒。
“你……你說什麼?”他難以置信地問道。
“我……我被逼的!是……是藍派系頭目指使我這麼做的!”黃弟子代表哭喊著說道,“他……他還說,如果我不照做,就……就殺了我全家!”
向宇的
“你……你說的是真的?”他沉聲問道。
“千真萬確!我不敢騙你!”黃弟子代表連忙說道,“他還說……他還說……”
黃弟子代表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他的臉色變得煞白,雙眼瞪得老大,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他的嘴唇不停地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
“你……你……”他指著向宇身後,聲音顫抖著說道。
向宇猛地轉身,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
“你在看什麼?”他疑惑地問道。
黃弟子代表沒有回答,他的身體緩緩地倒了下去,雙眼依然瞪得老大,
向宇的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寒意,他感覺自己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嚨,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藍派系頭目……你究竟在玩什麼把戲?”他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絕,“我一定會查清楚這一切……”
破敗的院落裡,雜草叢生,空氣中瀰漫著腐朽的氣息,那氣息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帶著一股陳舊的死亡的味道。
向宇屏住呼吸,悄無聲息地潛入,他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胸腔裡咚咚作響,手裡緊緊攥著那封密信——藍派系頭目與外敵勾結的鐵證,那封信在他手裡被攥得皺巴巴的。
昏暗的燭光下,藍派系頭目正與一個黑衣人密談,黑衣人以斗篷遮面,看不清容貌,但那周身散發出的陰冷氣息,令人不寒而慄,那氣息像是從冰窖裡散發出來的。
“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藍派系頭目壓低聲音,貪婪的目光在黑衣人身上游走,那目光裡滿是慾望。
黑衣人發出一聲低沉的冷笑:“希望你信守承諾。”
向宇深吸一口氣,猛地推開房門,門軸發出一陣吱呀的響聲,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
他疾步上前,將手中的信件擲於桌上,那封信在桌上滑行了一小段距離才停下來。
“藍頭目,你勾結外敵,意圖謀害同門,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藍派系頭目臉色驟變,驚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