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都顯得陰晴不定。
向宇能感覺到風颳過臉龐的刺痛和寒冷,火把閃爍時帶來忽明忽暗的視覺變化。
朱嫉妒者見向宇逼近,色厲內荏地吼道:“你……你想幹什麼?別以為裝腔作勢就能掩蓋你偷竊的事實!”
向宇冷笑一聲,眼中寒光更甚,“我只是想讓你把話說清楚,你親眼所見我如何偷竊?”他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壓迫感,那聲音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
朱嫉妒者被向宇的氣勢所懾,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他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在搖曳的火光下閃著微弱的光芒,汗珠從額頭滑落時,有癢癢的觸覺。
就在這時,他突然暴起,怒吼一聲,揮拳向向宇面門砸去。
“去死吧,你這個小偷!”
拳風呼嘯,帶著強烈的勁力,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撕裂開來,向宇能聽到拳風颳過耳邊的尖銳聲音。
向宇雖然身陷囹圄,修煉也出現偏差,但憑藉過人的反應速度,他一個側身躲過攻擊,同時一腳踹向朱嫉妒者的膝蓋。
在躲避和攻擊時,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肌肉的拉伸和收縮,衣物摩擦面板的感覺。
朱嫉妒者沒想到向宇在如此不利的情況下還能反擊,驚呼一聲,身體失去平衡,踉蹌著向後退去。
他惱羞成怒,再次向向宇發起攻擊,拳腳交加,招招致命。
向宇身法靈活,如同一條泥鰍,在朱嫉妒者的攻擊中穿梭,巧妙地化解對方的攻勢。
他並沒有主動進攻,而是以守為攻,伺機而動。
周圍的弟子們屏住了呼吸,目不轉睛地盯著場中的戰鬥。
他們原本以為向宇會任人宰割,卻沒想到他竟然有如此實力,一時間,驚訝、疑惑、敬畏的情緒交織在一起。
他們能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聲在胸腔裡迴響。
就在朱嫉妒者再次發起進攻之時,向宇突然抓住一個破綻,猛地發力,一記重拳擊中他的腹部。
朱嫉妒者慘叫一聲,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捂著肚子,痛苦地蜷縮成一團。
就在眾人驚呼之時,鄭長老低沉的聲音響起:“夠了!”他身影一閃,出現在兩人之間,強大的氣勢瞬間將場中的混亂壓制下去。
向宇搶先說道:“長老,朱嫉妒者如此心虛,其誣陷之事昭然若揭。我向宇一向光明磊落,今日之事定有幕後黑手,懇請長老徹查,若此時定我罪,豈不是讓真兇逍遙法外?”周圍弟子也紛紛附和,覺得向宇說得有理。
鄭長老聽後,微微皺眉,陷入沉思,暫時讓執法弟子退下,然後對向宇說:“好,給你三天時間找出證據,否則定不輕饒。”
向宇沒有反抗,任由執法弟子將他帶走。
當他被帶入禁閉室的那一刻,黑暗如同潮水一般湧來,瞬間將他吞噬。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一時難以適應,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黑暗。
冰冷的石壁,空氣中瀰漫著腐朽的氣息,讓向宇感到一陣窒息,那腐朽的味道刺鼻難聞,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鼻腔裡發酵。
修煉偏差的症狀更加嚴重,經脈傳來陣陣刺痛,像是無數只螞蟻在啃噬他的血肉,每一下刺痛都像是有尖銳的東西在經脈裡攪動。
他緊緊地靠在牆壁上,額頭滲出冷汗,冷汗從額頭滑落,帶來一絲涼意。
他感到深深的絕望和憤怒,但他沒有放棄。
他不相信自己會被莫須有的罪名擊垮。
他抬起頭,目光堅定而冰冷,在黑暗中閃爍著懾人的光芒。
他一定要找到真相,洗刷自己的冤屈。
“我明明記得……”他自言自語道,聲音迴盪在空蕩蕩的禁閉室中,顯得格外刺耳,令人脊背發涼。
禁閉室的黑暗如同一張巨大的網,將向宇緊緊包裹。
冰冷的石壁散發著陰森的寒意,空氣中瀰漫著腐朽的味道,像一隻無形的巨手,扼住了他的喉嚨,讓他呼吸都有些困難。
他努力平復著自己紊亂的呼吸,試圖將腦海中紛亂的思緒理清。
經脈傳來的刺痛感一陣強過一陣,彷彿有無數根鋼針在體內來回穿刺,疼得他額頭直冒冷汗,他能感覺到汗水從額頭、臉頰滑落的軌跡。
向宇緩緩閉上雙眼,開始在腦海中回放今天發生的一切,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
鄭長老的質問,朱嫉妒者的汙衊,周圍弟子的竊竊私語,馮瑤複雜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