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就像是自己成為了天地間的一部分。
紅長老原本緊張的神情逐漸舒緩,看向向宇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歎和敬佩。
他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雜役弟子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和天賦。
他走到向宇身邊,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力量透過肩膀傳過來,沉聲道:“好小子,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就在這時,一聲異響打破了短暫的平靜,那聲音像是某種東西破裂的聲音。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門派西側的防禦陣法閃爍不定,那閃爍的光芒時強時弱,似乎受到了某種力量的干擾。
向宇心中一凜,像是被一盆冷水澆下,立刻意識到有人在暗中破壞門派的防禦。
他目光如炬,迅速掃視四周,那目光像是兩道利箭,最終將目光鎖定在白叛徒嫌疑人身上。
白叛徒嫌疑人臉色蒼白得毫無血色,眼神閃爍不定,像黑暗中的鬼火,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那汗珠順著臉頰滑落,癢癢的。
他下意識地後退一步,腳下的土地被踩得沙沙作響,想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白師兄,你去哪兒?”向宇冰冷的聲音如同一道驚雷,在白叛徒嫌疑人耳邊炸響,那聲音震得他耳朵生疼。
白叛徒嫌疑人身體一僵,停下了腳步。
他緩緩轉過身,強裝鎮定地說道:“我……我去看看情況。”
“不必了,”向宇一步步逼近白叛徒嫌疑人,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白叛徒嫌疑人的心尖上,眼中寒光閃爍,“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白叛徒嫌疑人驚慌失措,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向宇冷笑一聲,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白叛徒嫌疑人的手腕,能感覺到他手腕上的脈搏跳動得十分劇烈。
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白叛徒嫌疑人體內,封住了他的經脈,那力量像是一條冰冷的鎖鏈。
白叛徒嫌疑人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同死灰一般,身體像被抽空了力量,搖搖欲墜。
“現在,你可以說了嗎?”向宇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催命符,讓白叛徒嫌疑人不寒而慄,那聲音彷彿能穿透他的靈魂。
白叛徒嫌疑人嘴唇顫抖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的
“向宇……”一個柔弱的聲音在向宇耳邊響起,聲音如同春天的微風。
馮瑤擔憂地看著向宇,她緊緊抓住向宇的衣角,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放心,我沒事。”向宇輕輕拍了拍馮瑤的手,那手上帶著溫暖的溫度,給了她一個讓人安心的眼神。
然而,他的目光再次轉向白叛徒嫌疑人時,卻變得更加冰冷,那目光像是能把人凍成冰塊。
“說,是誰指使你的?”馮瑤擔心向宇的安危,她緊緊抓住向宇的衣角,冷風中,她的聲音微弱而堅定:“向宇……你千萬要小心。”
向宇輕輕拍了拍馮瑤的手,他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馮瑤感受到向宇的溫暖,心中的不安稍稍平息,但她依然緊抓著向宇的衣角,彷彿生怕一鬆手他就會消失,手指緊緊地揪住衣角,能感覺到衣角的布料紋理。
向宇的目光重新回到白叛徒嫌疑人身上。
夜色中,白叛徒嫌疑人的眼神閃爍,如同一隻被困的野獸,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周圍的黑暗像是要把他吞噬。
他突然暴起,身形一晃,帶起一陣風聲,手中多出一柄短劍,惡狠狠地刺向向宇,那短劍在夜色中閃爍著寒光。
向宇不慌不忙,腳步輕盈地一閃,像是一片樹葉被風吹動,避開了這一擊。
短劍擦過他的衣袖,帶起一陣輕微的摩擦聲,那聲音像是紙張被劃破,卻未傷及分毫。
旁觀的弟子們見到這一幕,紛紛為向宇吶喊助威,聲音在空曠的山門中迴盪,那聲音像是洶湧的海浪一波一波地傳來。
白叛徒嫌疑人見一擊未中,他身形一轉,手中短劍化作一道寒光,再次襲向向宇,那寒光像是一道閃電。
這一次,他使出了陰險的招數,短劍上附帶了強大的能量波動,那波動像是洶湧的暗流,彷彿要將向宇一擊斃命。
向宇眼中寒光一閃,他不再閃避,而是迎了上去。
短短几秒鐘內,兩人的交手如同電光火石,短劍和向宇的手掌交鋒,發出一連串的叮噹聲,那聲音清脆而響亮,每一次碰撞,都讓旁觀者心驚肉跳,彷彿那碰撞是在自己身上。
白叛徒